“我错了!”不知跪在厢房角落,头上顶着个茶壶,满满一壶。
成怿把她拎到房里,就冷着脸给她个茶壶,自己就自觉地跪到一旁,怎么这么熟悉啊?
“你。”成怿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
“伤还好吧。”
“还好还好!”你快睡吧!
“你还是起来坐着顶茶壶吧。”
“好呀!”不知就要站起来。
“不行!你跪回去!”又突然大叫。
“好好好。”阴晴不定的家伙!
“还是,等我想想。”成怿瞄着不知,看到自己剑上蓝色剑穗。
“你过来。”
“这回不改了吧!”不知看过去,偷偷吐舌头。
“不改了,你过来。”
不知偷着欢呼一声,悄悄把茶壶放在桌上,溜到他床前,笑嘻嘻的。
“过来。”成怿伸出手去,不知看了看,握住。
猛的一拉就撞上他怀里。
“伤口呢?”
“司钰有灵药,没事了。”不知趴在他胸前,觉得闷闷的。
“为什么不跟我说,自己一个人怎么就这样胆大,要是,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成怿很是无奈地闭上眼。
他语气轻飘飘的,不知却心惊胆战起来,气成这样了!炮仗脾气的成怿突然脾气好了只有两种可能,已经惹怒到他把你当死人,一有机会肯定踩死你。
还有另一种。
不知盱了他一眼。
“我错了。”有多可怜就多可怜。
“你总是这样说,可是下一次呢,还是那样做,死不悔改。”
成怿说出最后四个字,有种累垮的疲惫,但是睁开眼睛,看向怀里的人,还是一样清明。
“你要是还想顺着心意乱来。那你最好要做到两件事。”
虽然很想装乖扮傻,不知还是想问是什么。
“第一,保全自己,不要受伤。”成怿直接按住她胸口,不知大惊。
我好歹!看起来也是个淑女吧!
“伤口的确好了。可以去跟司钰多要些。”
成怿面不改色的,这种到花楼还一个人睡的家伙大概是不开窍的。
“第二,要告诉我,让我参与进来。”
不知惊讶。
“这样我和你一起受罪,也不会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我挽救不得。”成怿脸色很苍白,手微微发颤。
“这个最重要,你死也要记得。知道吗,不知啊。”成怿把头靠在我肩上,很是柔弱的样子。
这个一直硬邦邦的人也会这样子。
“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抬手摸着他头,头发异常顺滑。
总觉得他是要哭了。
“你别哭啊。”
不知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成怿怎么会哭呢?
结果就听到他闷着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哭!”
声音都听出来了。
“好了好了!你没哭。”
“你不信我。”还是有哭腔。
“我也哭,行了吧。小孩子似的。”我拍了拍他头。
“你总是这样。”
声音带着满足,想小孩哭闹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哭里都透露出得逞。
就一小屁孩。
曾几何时,青辞台上后崖的一处断壁上,凰钟也这样拎着自己不听话的师弟耳提面命着。
“你要是总想随心所欲的闯祸就来找我,我和你一起闯祸,不然师父训就两个一起训,这样的我也不能吃亏了去。”
幼年成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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