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里去吧!”不知扫扫身上的灰,摇摇手就要走。
“你要抛下我了。”
“司钰。真是个好名字,宝玉一般。”不知叹了口气,倒是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从来都没有什么抛下或者留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过是愿意走过去抑或不愿意吧了。”
“司钰是你不愿意。”
不知这一程走的很磕绊,果然故人什么的最难处理了,半知不解的。
还得回去找成欢喜,不然那厮估计要跳墙了。想起他,不由得心生欢喜。
天蒙蒙起来,不一会就飘着小雨,轻轻柔柔的。就是凉意了些。
一擎青罗覆盖天宇。
成怿撑着把青伞挡住雨丝,斜斜遮住,伞面一端小小的瓷葫芦打着转,零零作响。
“你回来了。”他笑得雨过天晴。
“嗯,我回来了。”还是欢喜好。
可是为什么,心里空了一块,不是现在才空去的,而是已经,已经缺失了经年,那种慢慢看着楼阁塌去,岁月成齑粉。
“成欢喜。”
成怿含着笑看着我。
“我无法顾全所有人。”
他眼中笑意收敛,淡淡地浮起一丝怀念。
“不知,你不需要顾及太多,那样很累。”
我抬头,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那个孩子,我接触过的每个我认为还是幼弱的孩子,似乎有的已经长大。是可是托付倚靠。
“你只要好好活着,欢喜的。等着我们走到你身边,这样就够了。”
成怿蹲下来和不知平视,伸手揽住她。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我已经做的很好了吗?”不知退后一步,“我做错过许事,可是挽回已经不能,我只能看着他一步步塌陷。这样的我做得好吗?”
凰林之祸,采筠之恨还有,还有许多人。
“那怎么能怪你呢。”成怿放轻了声音,悄悄靠近些。拉住她的手。
“一念之差的事,怪得了谁!”
不知大惊,迅速抹干净眼泪,笑了笑。
“欢喜,我们回去吧。”
成怿却站着不愿意走,不知憋嘴装哭。
“我饿了。”
抬一下眼皮。
“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成怿叹气拉着她。
到了另一家客栈前,君同站着门口焦急徘徊。一看到成怿就跑过来。
“公子!青辞台出事了!”
“什么!”不知叫起来,连忙拉着君同询问。
“说是上回戒台闹了那一出后,曜掌门突然大病,萧长老她……她也出了些状况。”
“什么状况!”一听到萧鱼,成怿也紧张起来。
“具体没说,家主已经先走了,他吩咐公子也要快些,青辞台现在是乱了。”
成怿脸色一冷,抬手飞剑御起,也是不拖沓。
我拉住君同问荧惑去向。
“那姑娘早走了。”家主还很是挂念呢。
“这样啊。”成怿拎起不知就飞天而去。
“不要这么着急嘛!师,萧长老是什么人!就是无敌!谁能害了她去!”
“当年凰钟也曾无敌过。”成怿冷冷回了一句。
算我没说。
经年不散的青山白雾依旧,只是少了那一把红伞盖天。
不知熟门熟路地一路走到寒冰洞,成怿也紧随其后,倒是忘了掌门也病了。
那家伙估计是拉不下面子装病。
水幕收起又是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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