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晏绥把匣盒儿递到小厮手里,心猛地一突。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来不及多代几句,急忙往回赶。
悄然走近,却听到一句细碎的话来。
“原某一向倾慕崔二娘,不知是否……”
后面的话被风给吞走,得晏绥全泛冷。
作者有话说:
女鹅:原来我竟是他们的白月光,怎么一个个都喜我(扣手手)
(先改个文名,看看咋样,不行再改过来-3-,一更在31号早六)
第13章 十三:隐
“不知廉耻!”晏绥愤恨地瞪着云淡风轻的原行遮,不过只是轻呵一声,瞧原行遮这满不在意的模样,心里更是烧起了一把火。
“走,跟我回去。天,与某些人待久了,脑难免不清醒。”晏绥拽着崔沅绾的手腕就往外走,临走前还刀了原行遮一。
崔沅绾还未在原行遮的狂言中听个好歹,蓦地被晏绥一扯,手腕似是要断裂开来一般。偏偏这湖边亭与街离得那般远,晏绥迈得步又那般大,崔沅绾跟在后,脚也不听使唤,来不及换步,竟要栽了过去。
“啊!”
崔沅绾闭了,以为脚会被崴一,手也会被个来。再睁,原来她被晏绥搀扶着,手正在人家的膛上。
心愈来愈快,晏绥明明满心张,生怕崔沅绾个好歹,可面上却冷若冰霜,甚至还讥笑着:“怎么?投怀送抱?你以为装可怜就能让我……”
话还没说完,崔沅绾便借势猛地扑到了晏绥怀里。趁人还没反应过来,死死抱晏绥劲瘦的腰,佯装可怜:“脚崴着了,走不了路。”
那般无辜的语气,那般纯真的神,任是一向行事狠辣的晏绥都忍不住了心。
“罢了,我同你计较作甚。不安好心的是他原行遮,行迹放,不知半礼义廉耻。”话是狠毒,可还是认命一般,将崔沅绾拦腰抱起。
“虽是崴脚了,可我还能再撑着走一段路。”崔沅绾也知这话不在理,声越来越小,最后埋首在起伏的膛前,不再言语。
晏绥见她这般乖巧可怜状,蓦地就想到先前养的那只莺鸟,心便了来。
“天,待会儿回去后,叫你边的女使端来一碗酸梅汤,解解暑。”晏绥代着。走得时候自然没有那般愉快心,索寻了一小,大步走了去。
崔沅绾一直闷声不言,珠却提溜转,也不把晏绥的话放在心上,问什么都好。这么一瞥,自然就瞧见了尚在树与人谈论阔的林之培,许是在讲什么诗词歌赋。
说是不计前尘往事,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怎会轰然消散。每每瞧见林之培,崔沅绾便会想起那段悲惨日。
她会的,只是琴棋书画,懂得圣贤理,又不能升为官,给林之培致命一击。可晏绥能,或是任一权势滔天的男郎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