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觉得哥哥好残忍。”
“只要他对我没有威胁。”
“腕神经坏死,膝盖以截肢,叁年不到就死了。”
“从我的角度看,你和苏南瑾都是仗着自己聪明,就把别人当傻的人。”
“多少度啊……苏南煜,放手,威士忌你也敢这么喝。”
“还好今天没有到那一步。”
医生听了个大概,好笑:“是为顾泽的事?”
“结局你知了。”
甜丝丝的,是蜂。
“你记得韩圆圆吗?”
“顾泽能走到今天,就说明他不蠢,何况他比你大八岁,不是训练营里需要你手把手教的孩。”
“不是信任他的忠诚,而是信任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有独立事判断的能力。”
“事实是,你不认为他有这个能力,否则,当年你不会抢先一步杀了谢思明。”
“我喜他,我让他变,我砸大笔的钱来培养他,直到他和我近乎等同。所以他不能背叛我,不能忤逆我,否则我得杀了他。”
“我不希望他像圆圆一样,试图凌驾于我之上,也不希望他像媚一样,到丧失自我只剩躯壳。”
“我也不想的,我在、我在迫他服从,哥哥,我不想这样,我不会,我不会别的……”
”
“该怎么办,没人教过我。”
“我知他我,就算有一天我们的位置颠倒过来,他依然愿意这些事,但我不能去赌。”
正如她所说,她不是她自己,她可以承担恋风险,但瑾帆会的会,江宁市的实际掌权者,不能栽到这蠢事上,一可能都不许有。
“我舍不得杀他,我可以废掉他,把他看起来,他除了不能像以前一样战斗和拥有实权之外,我们的生活没什么变化,我的愧疚会让我对他更好。”
医生边说,边扶她起来,在她后了个垫,递给她一杯温。
“如果我不是别的什么人,我肯定对他好,不行,他必须,必须得听我的。”
“错的,都是错的。”
她,“当初圆圆和柳媚都很慕哥哥,媚傻,哥哥要她什么她就什么,从不反抗,从不违逆,直到哥哥死了,她跟着自杀。”
医生当然不能在上地指教她。
躺到她酒都醒了大半。
于是医生换了个问法。
“……”
她一气把这些话说完,酒气从咙里反上来,趴在床边呕。
“哥哥没杀她,砍断了她的小,刺伤了她的手腕,养在走廊那的房间里。”
她松开酒瓶,转而去抱医生的胳膊。
“在我听到顾泽的选择之前,我竟然真的在考虑。”
“可是今天。”
不知躺了多久。
她,又摇摇,最后脆仰倒在医生怀里,气息和沉稳的心声都让她到安心。
“对。”
“你只提你的要求,如何满足这些要求,让他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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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圆圆呢,聪明,她知哥哥把她们当工,可她又想得到哥哥,于是暗中攒了一势力,要求和哥哥平等往。”
“苏南煜,你觉得,你信任顾泽吗?”
她哼哼两声,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地。
“我们找不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