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生来就是为了给自己舒服呀~”
我不敢太用力,脸轻轻的一拱一拱,香玉的大相当实,多而不臃,结实而不尖,白豆腐般每一肤质都溜溜的,就算睛已经贴到妈妈的大上,也看不到一小皱褶孔,
虽是“冰”肌玉砌,肌肤上却发着“”烘烘的温度,时刻提醒我这不是术雕像,是活生生的,是妈妈的丝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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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嘛呢?”妈妈眯着突然问,
还以为妈妈现在警惕心很低,结果打错了如意算盘,不过没推开我就对了。
“在对妈妈撒啊~证明本少爷有了媳妇也没忘记娘。”我故意将“娘”字尾音拖沓,嗲声嗲气。
妈妈小别过脸,抿嘴斜俯着我,发盘髻,脑后的“小”煞是可又雍贵,哑然失笑的嘴角上扬,颊骨肌往两边外陷,小巧的梨涡悄悄地映现。
这个从往上的角度,除了妈妈似嗔犹的靥,其他视线都被那耸“山峰”遮去大半,不由记起儿时抱在母上大人怀里休憇的岁月,心中莫名的委屈油然而生。
我又拱了拱枕在妈妈大上的脸,以妈妈的膝盖作为支撑,整个上几乎扒俯到妈妈的大上,双手揽住妈妈并膝的小,本以为膝盖是骨关节多少有些,
岂料觉竟也溜溜的,在酥酥麻麻,说不的舒适。
“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倪舒欣那个丫到哪个程度了?”妈妈重新揣起母亲架,却对我的动
作并无不悦。
“牵过手。”
我淡淡的答,手掌神差鬼遣地在妈妈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小上抚摸,小没有大那么丰满,却一亦不“骨”,蚕丝的丝袜材质非常弹,掌心像压住一条活生生的虫,
掺杂丝袜的微弱沙粒阻,手掌稳定于膝盖窝,然后稍一松力,掌心便顺着小肚那条匀称曲线,平地降落。
“就牵手?”
妈妈狐疑的问,我虽然没看到,但觉有电线“啾啾啾”的快把我穿了。本来年轻人谈恋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不知为啥就是不敢和妈妈说去到那个程度。
“就牵手呀,怎么了,妈妈想抱孙啦?”
“嗯~”妈妈忽然轻啼发憷,挪了挪严肃的说:“你要是敢和那小丫搞什么……(造人计划),你以后就别回家了。”
妈妈的膝盖窝很浅,即不像普通中年女那样陷赘,也不是纤细少女那般孱瘦病态,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胖。看着蚕质丝袜与密想连,我调地用指甲夹住丝袜一角,
用力拉一个三角型状,再放开抓住角尖的,丝袜上快速“啪”的一声回弹丶恢复,质量奇的好。
“哎,你在嘛呀~”妈妈这闹脾气了,伸柔夷拍开我作怪的右手,叉移到另一边,丹凤半眯,要不是那人泪痣与密的睫将妈妈衬托得温婉静怡,
这副模样活脱脱就是只要吃人的母老虎。
我讶然不知所措,可能是酒的作用,刚刚还在抚摸妈妈丝袜的右手颤粟颤粟的,整个人不知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重心不稳,蹲着有些摇摇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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