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手腕似乎被人握住,楼未姮立刻睁开,匕首从右手的袖里在了手上,朝那人刺过去。
发现自己将匕首刺他肩膀之后立刻回了手:“你……”
尉迟战却不顾肩膀上的伤,狠狠地吻了上去。
“竟然会私闯女闺房?”
尉迟战地看着楼未姮,说:“你我成婚之日,我曾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更改,你也忘记了?”
楼未姮放冷了声音,再也没有刚才所表来的茫然无措:“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可那也要摄政王识时务,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你摄政王府的后院!”
“你不放开我,我就叫人来。”
楼未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尉迟战的肩膀,其实这个时候她只需要大喊一声,门外就一定会涌来很多的人,本不需要她费力气。
可是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面前这个人的伤是否严重。
才的份,和主又怎么比呢?
这一吻,似乎将所有的柔都附了上去,楼未姮瞪着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尉迟战,这吻似乎很熟悉。
楼未姮一怔,尉迟战说:“冷儿,你不记得了?从前你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不止一遍。”
楼未姮几乎是意识的回答:“我不记得你。”
不仅是吻,人更是熟悉。
尉迟战并没有躲,那匕首狠狠地刺中了他的肩。
楼未姮的睛里再也没有顾秋冷那样的柔,取而代之的则是冷和疏离。
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可儿都会觉得不甘心。
楼未姮一把推开尉迟战,冷冷的说:“没想到堂堂大燕的摄政王……”
最终,尉迟战才放低了声音,说:“好,我们明天见。”
楼未姮看着尉迟战肩膀上的鲜血不断地涌来,皱着眉说:“你是大燕的摄政王,如果我现在叫喊,摄政王私闯楚王未婚妻的闺房,对你对我的名声都不好,而且皇上对洵哥哥很重用,我这么一喊,会导致两国关系分裂,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吗?至于你所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摄政王,请你上离开。”
是半夜,楼未姮睡觉一直很轻,虽然撤走了铃铛,但是依旧保持着警惕。
“如果你不记得我,为什么刚才我来的时候你不叫?还是说你看见我肩膀上的伤,所以舍不得了?”
“冷儿。”
尉迟战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靠近楼未姮越来越近了:“你的意思是,为了两国之间的关系,你不会将我赶走?”
照楼未姮从前的习惯,床旁边彻夜着一只亮光微弱的蜡烛,这一刻她将尉迟战忍着痛苦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
楼未姮一时间不知尉迟战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手掌还残留着尉迟战肩膀上的鲜血,以及嘴残留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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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战望着楼未姮的那双睛,依旧那么的熟悉,就像是刚见到她的时候,那样无所畏惧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