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具剑】（4）(3/6)

林琫自早上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也仅仅随手拿了两块糕垫肚，此时被这些香气一勾，脸左右两边摊上的小玩意也没有什么心思看了，又不好明说，也只能默默地咽了。林琰自然发觉到林琫的反应，笑：“兄应是饿了。听红秀说，早晨起来到现在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前面就是望江楼，我们去哪吃些东西如何？那里的饭菜，应当能合兄的胃。”

门在外自然不能像是在院叫的那样亲昵。林琫：“望江楼？”

“哝，就是那里，往前走就是。”

林琫顺着林琰的视线望去，一座楼阁立在路的尽。和它相比，杭州城大大小小的楼阁都显得矮小了几分。两人还没走近，便能看到那挂于门上的大匾，三个金大字“望江楼”显于其上。

林琫在心里叹了一。也并非没见过，只是再未走近这里之前，他一直以为这是某位王侯家的楼阁。林府中的房没有这般，他坐在屋上能看到的也只有上面这冒来的一截而已。

再一看，这的都是些衣着艳丽的富家弟，也知此绝非平常人所能来的。自里面迎来一个小二，脸上堆着笑：“两位客人，可曾预定了位置？”

“不曾，只是兴致使然。”林琰上前一步，向着边的红秀微微一侧。红秀心领神会的走上前去，将几个碎银放到小二手中。“楼可还有位置？”

“自然是有，自然是有。二位客人请随我来。”小二笑得睛都眯成了，手掌颠了颠那碎银，怀中，将二人招呼来：“楼贵客两位——”

两人围坐在炉火前。

一层一层上来，一楼的嘈杂声也渐渐低了去，只剩炉火中细微的噼里啪啦的声响。这楼

自是雅致的。若是到了天和起来的日，所有的临栏的门便都打开来，任由清风过。越是层，价格也就越贵，这层也仅有四桌的位置，除去他们外尚还另有一桌客人，但都被屏风隔开来，也看不清晰是何人，除去时常发的两声声细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味随之飘来。

然而这响动并不会绕了林琫的兴致。他倚栏远望，屋的雪是昨夜的，乃至屋都是厚厚的一层白，又带着些许朦胧雾气，将整个杭州城都衬的如同画一样。林琫看的心都通畅了许多，小二凑上前去，笑：“两位，您看想吃些什么？”

林琰：“我倒是未在冬日里来过你们这，只记得年年天你们这最有名的就是河豚羹。倒是不知冬日里有什么好菜？”

“您这可问着了。冬日里，除去冬笋外，最有名的当属我们这儿的酱鸭了。这酱鸭的酱，我们每年冬日都要提前备好一个月，用这酱来的酱鸭，保准您在其他地方吃不着！”

“那就来一份吧。剩的，你们看着就是。兄第一次来，挑些好菜上来。”

“好嘞，二位稍等。”

林琫坐回在位置上，摇：“阿琰，不必叫他来太多，若是吃不完也怪可惜的。”

“兄难得同阿琰来一次，我这个妹妹的也不能亏待了兄，你说是不是？”林琰伸手提起那温酒的酒壶，伸手倒了两杯来，推到林琫面前一杯：“来，兄尝尝，这里的酒大多甜味重，我不知兄的味，便了这壶金秋新酿的桂醉。香味一些，但甜味适中，不妨尝尝看。”

“好，好。阿琰选的酒，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