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叹了气,看着满桌的饭菜和孤零零的凳,哀伤:“想人家府上其乐,阖家团圆,我们刘府却人才凋零,这一年到只有咱们母女吃这饭,唉……”
“娘……”刘紫萱咬着红,似乎想说着什么,但还是没有说。
“罢了罢了,人老了就是这样,见什么都吞易难过。萱儿,咱们不等他了。”
“是,娘。”
两人用了膳,人们撤了餐盘,一旁的夏儿举着几张红联过来给老太太看:“老夫人,这是今早小写得联,我们都说写得好呢,您给过目瞧瞧如何。”
刘紫萱羞:“娘,别听夏儿胡说,只是寻常写得诗词罢了,本不是作联用的。”
老夫人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又不是作与人家比较,拿来看看吧。”
几个丫鬟接过举起联,老太太眯着念读:“爆竹声中一岁除,风送屠苏。千门万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时一旁众人也围过来听闻观瞧,众皆鼓掌纷纷叫好。
“你这么些才,也难怪这么些个才请媒人来家里,叫他们都考不上状元了。”
这话惹得众人都喜乐笑,只有刘紫萱皱眉不语,毫无喜悦的模样,愣了一会只是看着窗外,这时院
里升起烟火,连带起城众多百姓的庆贺。
老太太见女儿哀愁的模样,关切问:“我女儿有心事?为何不说与为娘听?”
刘紫萱心里说,但终究说不,只能叹:“没什么……”
老太太心里也觉得忧闷,见得女儿终日如此,却不知何意,只是她未遇上如意郎君,叹息无人可知她心意。
这时一旁丫鬟笑:“老夫人,婢听说今日安知县在渭湖边搭建擂台,请了好些才诗作对呢。”
“哦?是么,我也许久不曾去走走,今日过年也想去闹一阵,萱儿,你陪为娘去看看如何?”
刘紫萱皱眉本不门,但听得娘亲如此言说,只得答应:“娘难得要门,女儿自当陪侍。”
老太太欣地,当即吩咐家准备轿,夫人与小各乘一车往渭而去。
“小,把帘撩开看看,那烟多啊。”
刘紫萱听闻,将帘儿撩起从轿里望去,只见那五彩斑斓,浪漫无比。
烟有如季百盛开,互相争艳,一波开完,另外一朵又重绽放,绚烂迷人,不胜收。
只是此此刻,良辰景,刘紫萱虽觉闹非凡,但只是孤凋零,终究只是哀叹,丽的烟也不过瞬间消散,再也不觉得了。
遥想当年与君在旁,只觉也有,茶也清甜,那夜:东风夜放千树,更落,星如雨。宝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
思来想去,坐立不安,不觉轿已落地,外面轿夫唱喏落了轿,支起座,刘紫萱弯腰走轿,抬望去,湖畔便围了不少人群,中间立起一大块红台,台上坐着,站着雍州城里的才文人,各个摇扇踱步,摇晃脑,念念有词。
迎面走来几个先生,都来给老太太行礼,刘母与那几人寒暄几句,回对刘紫萱:“萱儿,快来,这是知府上的师爷。”
刘紫萱闲信步走来,微微:“见过先生……”
那几个先生诚惶诚恐,慌忙施礼:“不敢不敢……我等在此已等候多时了。”
“哦?”老太太觉得新奇,“你们怎么知老今日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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