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句:“你若想跑只怕你撑不过七日,到那时你想求我解也找不到人了。”
谢衿讪讪笑:“哪里哪里,宁仙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想跑呢,我不得这辈都殷勤服侍你在左右呢。”
他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想:“实在不行我找师傅去,她应该不会对我见死不救……吧?”
宁红夜冷哼了一声,二人路上言语不多,倒是谢衿是个闲不住的人,吊儿郎当各找事说话,每次都被宁红夜短短一句给噎了回去。
走了几个时辰临近中午,谢衿实在走不动路,昨天没有睡好再加上上有伤,哀求着坐地歇一歇,也不就直接一坐到地上,宁红夜倒是脸不红心不,折了一拍打着谢衿骂。
“起来,倒像个妇人,这般不堪。”
谢衿爬起来跑了几步,回叫:“你是不用吃饭,和庙里的泥人一样,我是个正常男人,早上没吃到现在,能不饿么?”
宁红夜冷:“你方才少聒噪两句,如今不就有力气了?”
谢衿呸了一句,转过去,这时二人又听到一个声音,原来是不远河边一个小孩在哭,一个洗衣的妇人正在教训他。
宁红夜心里好笑,自己闻说盗圣风倜傥,想不到跟个少年般,自己也跟个家一样教训着他
,想到这里不禁脸上微红,但是她依旧声音冷霜:“再走几步,到前面村再歇。”
话说到这份上谢衿也只好作罢,走慢走着寒风走到一村落,两人找了一家小店吃了些饭,期间谢衿偷偷观看宁红夜吃饭的模样。
只见她端坐着捧起饭碗,小小吃嘴里,闭上两腮轻轻嚼吃,谢衿心里诧异,想不到她吃饭和凝儿也相似,只不过凝儿通常被他看着吃饭总是脸上嫣红不断,又会呵斥他注意吃饭的吞姿。
谢衿倒是大大咧咧,也不其他全都夹嘴里一脑吃个痛快再说。
想到这里谢衿不禁笑着摇了摇,宁红夜冷不丁问:“你笑什么?”
“啊?呃……我说宁仙啊,你怎么穿这么喜庆的衣服啊,太招摇了,你看我也只是穿普通的布。”
宁红夜皱了皱眉,问:“什么是喜庆的衣服?”
谢衿:“就是红的衣服啊,你不知什么叫喜庆吗?”
宁红夜愣了一,少少吃了一饭,好奇问:“红,是什么样的?”
谢衿也愣了,他奇怪地看着宁红夜,心想难不成她是个盲?怎么连红都不知是什么颜,她自己不就叫红夜吗?
还是说她在装傻,她到底在图什么?
谢衿没有说话,笑呵呵地说要去茅房,宁红夜冷哼了一声,心想这贼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她也慢慢开始习惯谢衿这幅吊儿郎当的样的了,只是不要惹她生气就算了。
当谢衿从茅房来时听到村有人在窃窃私语,本着职业病的好奇他上房檐伸大了耳朵仔细去听,原来是两个盗线人在换报,但是他们声音过小谢衿也没听个明白,只是恍惚之间听见了个红衣女。
谢衿心想这附近也没见什么红衣女啊,他索然无趣便回到了店里,见了宁红夜才反应过来,她不就是红衣女吗?
“不会吧,有这么巧吗?”谢衿心里喃喃地说了这么一句,转而就嬉笑起来,心想看那些盗想把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