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洛清诗一路提气疾驰三百里地后停来寻了酒肆休息,便被一帮无知宵小惦记上了。
盖因她门之时一阵风穿堂而来,掀起了她的帽帘,又好巧不巧被店里饮酒的无赖们目睹了绝的仙姿。
洛清诗多么冰雪聪慧的女,焉能看不那些个三滥的心思?只不过酒肆中尚有其他无辜客,她无意惊吓他们,想着待自己完毕门后他们自然会跟上。
不曾想这些无赖胆大如斯,竟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就想作恶。
她完毕便自顾朝门而去,却不想被那五个无赖围住了。
正当洛清诗动手之时他们又一个同伙掐着店小二的脖颈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狗东西,让你药,你到你老娘碗里去了吗?这小娘一顿饭吃完怎么毫无反应?」
那小二满脸惊慌,这人乃是县令的外甥,平日仗着县老爷舅舅无恶不作。
若是惹恼了他,丢饭碗是小,搞不好就是一顿死家伙挨上。
他卑微解释:「小人确实将那包药粉都加了饭菜啊,小人实在不知啊!会不会是这药的问题?」
话刚说完就被无赖一掌打得鼻血,小二还得腆着笑脸赔不是。
洛清诗波澜不惊的看着这戏码,只觉得可笑。
的确可笑,她何许人也?一修为震古烁今,什么毒药、迷药、药纵当饭吃又如何?怎么可能对她有丝毫影响?这世界上还不存在能伤害她的药!无赖将满脸谄媚的小二一把推开走向了洛清诗,他说:「小娘,本想给你些面,要乖就怪这不中用的废,是他害得我们兄弟要当众失礼。」
洛清诗也不睬他,只是自顾的走向小二。
六个无赖汉见状便上前制住她,可是仅仅走一步,上人便落了地,得到都是。
而洛清诗什么也没,仅仅只是走向店小二。
一众客看到这地狱景象哪里还顾得上吃饭,逃也似的跑了酒楼。
掌柜的吓得蹲在案台后瑟瑟发抖,即便如此之怕,也不忘惦记着那些吃白的顾客。
至于店小二就真的是屎齐了,他哆嗦着看着女靠近,原本中的仙女此时比那阎王还骇人三分。
小二一边指着县令外甥的无
尸一边讨饶:「神仙娘娘,不怪小人,都是他我的!小人属实无奈啊!」
虽未见到她手,但这六颗动的颅有且只有可能是自前女的手段,这不是神仙是什么?小二耳边传来幽幽仙音:「今日若换寻常女,岂不是着了你们的?你无奈帮凶,可免死罪,但活罪难逃。」
话音刚落,绝世仙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一锭银、一节断臂,还有小二的痛嚎。
也许小二是真无奈,但是今天这事他显然不是第一次。
再如何苦衷也不能掩盖他沾染罪恶的事实,洛清诗也无意去辨别他是否无辜以及初犯,断他一臂便是最合宜的罚。
世上罪恶何其之多,洛清诗不可能专门去找他们杀着玩儿,但是遇见了就必须料理,这便是她为人世的原则。
经历了料理无赖的小曲后,洛清诗拿着亲手所绘的儿画像一路问询,最终追随他的脚步来到了湖畔的一个渔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