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厉害不?”
“厉害,”封映月忍不住笑声,“可惜了,林大哥当年要是能多看蒲雨几,也不至于现在后悔。”
“不过这样也好,各有各的归宿。”
唐文生也跟着笑。
封映月抬看他,二人相视一笑,往宾馆方向去。
封映月只开了一间房,但里面有两张床,本想着父睡一张,她自己睡一张,结果元住永平家了。
这倒是让久别的夫妻能够单独相了。
一夜好眠。
宾馆的屋上有风扇,所以二人睡得十分不错,要不是唐文生要去学校,说不定睡到什么时候。
他们先去接元,永平也跟着一和他们去了医科大学,和封映月毕业的时候一样,他们找了人拍照,有单人的也有双人的。
一阵闹结束,唐文生又和他们回到林家吃饭,晚上和几个室友吃饭,第二天开始收拾东西,太重的,比如书,全寄回去,其余就装在大包里。
收拾好后,白天逛了一省城的景,傍晚去找唐文慧他们吃晚饭。
第二天一早去车站,一家三回到县城后,唐文生拿着申请去县医院办理上职,等包裹到了,考成绩也来了。
封映月他们带的三,考上了二十二个本科,二十六个专科。
一个班48个人,这样的成绩,在一个教学资源贫瘠的县城来说,已经非常好了。
上官老师带着满足的笑退休,封映月也成了县中的正式老师,每个月的工资抛开基本买险的那些钱,到手能有三十五块。
而唐文生没有暑假了,他一去县医院报到,第二天就开始上班,跟着那位老骨科医生实习,一个月到手二十五块钱。
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每个月就有六十块钱,说不上太,但也属于小康家了。
因为老家要秋收了,封映月就和元回老家帮忙,唐文生吃医院的堂,住在学校宿舍。
他当然可以申请住医院的宿舍,不过他目前没有,而是跟着封映月吃“饭。”
老大夫姓白,病人们都称呼他为白老大夫。
白老大夫是个心宽大的人,他认认真真地带着唐文生,把自己能教的全教给对方,唐文生也不负他的期望,一天比一天步,成了他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