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地狱之沉沦（09）(4/7)

「看看镜中的自己，这就是真实的你。有青，有丽的。」

冰冷的手指，在他上游移，「但除此之外，你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

「金钱、地位，这些东西从来就不是你自的一分。它们会倏然而来，也会倏然而去，它们从来就不属于你。耗尽时间和力去追逐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啊，它们迟早会拍拍翅膀飞走。现在已经飞走了，只剩一无所有的你，独自面对真实的自己。」

忍发一阵轻轻的笑声……

羽无法忍受这笑声，他睁开：「但我还有很多别的东西，灵魂、意志、思想，你可以剥去我的衣服，限制我的自由，但这些在的东西，你永远也夺不走。」

他不假思索地冲而，说完才惊讶地发现这本该是隐藏在自己心里的……

他畏缩了一，担心忍又给他一记鞭或者藤条，但忍只是愉快地笑：「当人一无所有或者什么都不是时，总装拥有许多东西的样。他们必须用骄傲的幻想来抚命运给予的创伤。」。

他好奇地看着羽：「你现在有什么呢？就连你的，也是属于我的。如果我不摘你的罩，你就不能视。不给你取，你就不能排便。不给你，你就只能挨饿。不给你喝，你就只能裂着嘴。你真的相信自己还拥有很多东西么？」。

羽怔了怔，不打算继续和他斗，垂，尽量用谦卑的声音：「对不起，主人。」。

忍微微一怔，随即放声大笑：「我可的小隶，你又打算什么？」。

羽试探着：「主人曾经说过，如果隶有什么需求，可以坦率地告诉主人，如果主人觉得合理，会答应隶的。」。

忍微笑：「我是这么说过。」。

羽看着他的睛，小心翼翼地：「我很渴，想要喝。」

这是真话，那饭实在太咸了……

忍的脸突然沉来，一字字地：「你，想，要，喝？」。

羽察觉不对，却不知所措，一记耳光突然重重地落在他脸上，鼻血顿时涌了来……

「一个隶，你说你想要？」

声音冷得彷佛万载寒冰……

满金星冒中，羽总算抓住重：「我……我……我需要喝。」。

「这好多了。」

忍的声音缓和了许多，「隶只能需要，不能想要。而这需要是否合理，只能由主人判断。明白了么？」。

羽吃力地……

「说来！」。

「是的，主人。」。

「很好。这本来也是收仪式中的最后一个环节。去把碗拿过来。」。

羽爬到狗碗前面，本能地伸手

去取，却又忍住，还是认命地用嘴叼起来放到忍的脚……

忍的边，勾起一丝奇特的微笑，他解开拉链，往里面撒了一泡：「好了，你可以喝了。」。

望着狗碗里还冒着气的，羽终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