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花开（75-76）(3/5)

一个中年护士走了病房，她显然没想到这位昏迷的老太太边还有人默默站着，我冲她微微一笑，看着她手脚麻利的替换着滴。

“大辛苦了。”我冲她轻轻说了一声。

“没事，都是工作。”中年护士说着转离开了病房。

我轻叹了气走病房关上房门。

“你没有意识，没法吃东西，只能靠打滴维持着。”父亲显然也看见了刚才的一幕，向我解释着。

我了表示认同。

“你一早在这儿杵了大半天了，回去休息会儿吧，有啥事我再叫你。”父亲说。

我看了看他的脸，饶是他习惯的回避我的神，但我还是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他里关切的神，我把冲到嘴边习惯怼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也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回酒店睡会儿，反正两个床。”我说。

父亲摇了摇，“没事，我在这儿守着，病房里有陪护床呢，我要是累了就去眯一会儿。”

我没有持，了就转离开了，回到酒店房间补了个觉，醒来之后窗外的天已经暗了来，我觉心里就和腹中一样空空的，意识拿手机拨通了妻的电话，拨通电话的嘟嘟嘟提示音不停响着，就在提醒我无人接听的甜女声响起之前……“喂，老公。”

“在嘛呢。”

“刚到家呢，怎么样了？还有……你怎么样？开了一晚上车吧。”

“嗯，早上去看过了，还没有意识，我补了一觉，现在还好，准备晚上再去医院看看。”

“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妻说着打了个哈欠。

我不禁笑了声，“这才几就累了？那你吃了饭早休息吧。”

“嗯好的，有啥况随时给我电话。”

“好的。”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我忽然想到了我最近对于表弟的监视，于是我拿起手机开了视频件，只见屏幕中间的不停在闪，就是连接不上，现这况可能有两原因，一是摄像机的电池已经耗尽，毕竟距离我安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已经过了宣称的待机时间，另一个原因可能是距离太远造成信号不佳，总之我看不见那里正在发生的事，于是我也没有再去尝试，退件就想着去吃东西。

就在我准备门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父亲打来的，我的心不自觉地猛了一，意识地很排斥接通这个电话，但是我知我必须接这个电话。

“喂，爸。”

电话那是久的沉默，我的心在慢慢往坠。

“你说话呀。”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一声叹息，“锦彦……走了。”

“什么？！”虽说大概猜到了结果，但是我的心完全不能接受，泪夺眶而，哽咽着说不面的话来。

我已经记不得我是怎么走酒店走回医院的，只记得父亲站在病房门，目光呆滞的看着护士与护工七手八脚的着什么，有人在替最后拭，有人在她上用来监控和维持生命的各，父亲的脸仿佛又苍老了几分，他伸袖拭着脸上的泪痕，无声无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