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了……唐归鹤,你不许动!听见没有,不许动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动呜呜……求你了,求你了……”
“好,我不动,我不动,你放心吧。”
唐归鹤并非柳惠,温玉在怀又怎能到坐怀不?但好在一方面他算得上是意志力极的男人,用自己的脑住这事,还是得到的。当然,更重要的是,一个你喜的女孩哭的梨带雨的缩在你的膛里,你又怎能不倾听她的请求呢?
“别摸莉莉后背,莉莉又不是猫,你这样顺着捋好奇怪。”
“好,好,好。”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正如东边日西边雨,前一秒还哭的撕心裂肺的莉莉现在又发了那求偶式的诱人与息。而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三番五次的想要挣脱这令她面红耳赤浑发的尴尬合状态。但那句'莉莉好,动不了了'并非一句单纯的挑逗的话语,而是真真切切的,在经历了剧烈的绪波动和一场激烈的双人运动后,陷了脱力的状态。而几次不成功的挣扎,不仅没能让两人分开,反而让两人结合的更加密。
虽然很舒服,但是必须什么了。
知著少女声中的绝望,尚有余力的他翻把莉莉压在,枕巾自然也是盖在了莉莉的上。有句话说得好,逃避并不可耻,相反有时十分有效。被蒙住双目,遮住脸颊的莉莉几乎没有半的迟疑,便陷了一自暴自弃的状态。仿佛把自己的过往掩埋一样,在这个氛围尴尬的时刻,她选择变回了那个温驯而又饥的妻莉莉,双手自然的抱住了前主人的脖颈,双也如同蛇一样缠在了他的上。不加掩饰的愉,直白表达着想要的望。
但……不能是现在。
莉莉的全力,对唐归鹤来说本算不得什么,挣脱的难其实是如何在这般诱惑战胜自己的望。盯着怅然若失,再一次哭起来的莉莉,他扯来一旁的被,盖在她上,再在她肩重重的压了压,后掀开了挡在二人中间的面纱。
同样是一双泪,但这双泪,光彩动人。
“谢谢你,唐归鹤,主人。”
“这没什么,要是我刚才真的上了,你大概会哭三个晚上吧。”
“莉莉不是这个意思。”轻轻地抿了一唐归鹤递过来的温,莉莉的底已然扫尽的渴望。“莉莉是说,谢谢主人把莉莉从哪里救来。”
“我觉得那不算救,只能说碰巧捡到你了。对了,你的记忆,恢复了?”
“恢复了。”
“那……还叫我主人?”
“莉莉学了六年,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这样啊。”
宛若两个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明明刚刚还在床上翻云覆雨,此刻偏偏又隔成一层难以突破的隔阂,连目光都不敢相。在杯中的温饮尽后,莉莉选择了打破僵局。她绷着一张小脸,死死的抿着嘴,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掀开了覆在上的薄被,伴着清脆的叮铃声。她找到了刚刚脱的衣,作镇定的穿在上,直到随着转脱落前,都完全没注意到早在刚才的师生play上被扯坏了。
“主人,莉莉有一事相求。”
“想要自己静一静对么,我去,屋留给你,但是别傻事,可以么?”
“是,主人。”
走屋门,来到客厅,窗外光明媚,小鸟的叫声也悦耳动听。伸个懒腰,抿上一龙叔刚倒上的冰镇威士忌,唐归鹤一形象没有的把自己摔了沙发里。
“妇产科的家医生已经安排上了。”
“什么?”
“孩的名字想好了么?”
“龙叔你去死吧,又开我玩笑。”
“哈哈哈,那可不成。可以的话,我还想当教父呢。”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好,那么的顺利。意外的捡到了自己当初所喜上的女孩,而那个女孩也在自己的努力恢复了过往的记忆,但唐归鹤终究算漏了一,人心难测。
莉莉,喜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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