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把便当放,站起来,我立刻猜到他要什么。
「去厕所打手枪,不就等于拿我当菜吗?」
「欸!你这女人真的很恶劣耶!」方禹仁指着我的鼻,发失败者的惨叫:「想跟萍萍告状就去啊,到时侯我就也要说你故意脱光给我看!」
「哪有?」我装作没事。
「你平常都用另一间浴室,为什么今天就用这间?」方禹仁却说:「白天了生蚝当晚餐,晚上就发生这事,还故意穿小件浴袍朝我靠过来,正常男人哪能不起!」
他居然都察觉了?是趁我在的时候冷静来思考过?
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低估这个男人了。
我连忙挤假笑:「这怎么可能呢」
「还有,室的这味,是趣用品的油蜡烛对吧?」方禹仁恢复平常的笑吞,神却一片冷澈:「为了搞我,你也是了重本耶。」
这绪上的转折也太快了,是他冷静来的速度很快,还是--刚刚所有反应都是演的?
不可能!
虽然最重要的底牌还没被发现,但我的计画也大致曝光了,这样去,今夜会在尴尬中收场,而且以后也会被提防吧诱无望,加上万一他跟萍萍告状
想到这裡,我突然发现自己走投无路。
不能认输,拚了!
「对,我就是讨厌你这个拐走萍萍的浑!」我脆跟他比大声,把便当放,同样指着他的鼻大叫:「就是要让萍萍觉得,你是对同恋有企图的变态!」
「有没有想过,萍萍害怕起来会把你赶去?」方禹仁洋洋得意地说。
「有没有想过,萍萍害怕起来会把你赶去!」我也对他怒目而视。
事实上,真的火拚起来,一定是我被扫这裡,但现在就要装笨,让他没想到我有准备针孔跟窃听,要给他来个社会死亡。
这只是个傻瓜同恋的无脑攻击!
拜托你别再怀疑了!
「那现在,你要怎么办?」沉默片刻,他终于放弃跟疯女人叫骂,双手抱,居临看着我:「给你两个选择,我先吃完便当再去跟萍萍告状;或是现在去厕所,用你当菜后再去告状?」
说到底就是要用告状压我嘛不过,这样正好。
「你坐。」我指着沙发。
「吓到了对吧?」方禹仁用从吞的表说:「其实我觉得你的招式蛮可的,也把你看光光,不会去告喂!」
才不他说了什么,我直接伸手摸向他的,在他起躲开之前,已经拉开了拉鍊。
「神经病喔!」方禹仁想把拉鍊拉回来。
「用我当菜,应该不会比被我服务还吧?」
方禹仁碰到拉鍊的手停住。
「我选三帮你打来,然后今天的事没有别人知。」
方禹仁迟疑片刻:「让女同志帮我打枪,也太折磨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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