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但却不愿为此而付,而大多数女人却都无法将两者明确的分割开。
这是女人的天,是印刻在女人的基因之中,本无法改变的。
当然,女人的天之中同样印刻着忠诚,一旦确定了伴侣,大多终其一生都不会背叛,即便有人撩拨也唯恐避之不及。
但心怀不轨的男人们,总会手段百,而女人们虽然日夜提防,却难保不留丝毫破绽。
一旦被趁虚而,哪怕只有一次,也足以在女的心防上留一到难以磨灭的隙,第二三四次就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是蓝淑仪告诉方晓的。
蓝淑仪的理论很难说清对错,但却早已在方晓的观念里扎。
以陌生人的份成功勾引了小姨,并而且小姨发现是自己之后仍然保持了沉默,这更让他确信了这个观的正确。
方晓觉得,自己距离彻底占有小姨的心,已经不远了。
同时,他心中也悄然期待着,期待着蓝淑仪所说的帮他搞定妈妈徐琳的计划,那个邪恶而的母上攻略。
消除了心中的忧虑,方晓的心思自然活络了起来,盘算着想找个机会,再品尝一次小姨芬芳的胴,但徐菁刻意的躲避着和他的接,让他无从手。
直到又过了好几天,到了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方晓还在睡梦中,便听见母亲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拿起一旁的闹钟看了一,发现才刚刚五多,窗外的天依然一片漆黑,方晓了睛走了卧室,刚好看到母亲只穿着一条睡裙,坐在沙发上接听着电话。
那是一件红丝绸吊带睡裙,光洁的肌肤在小夜灯的照映显得更加晶莹而细腻,那对傲人的丰此时显然没有被罩束缚,丰硕的彷佛拥雪成峰,两座耸的峰峦之间更是有一雪白而邃的沟壑,犹如黑一般引了方晓的全的注意力。
方晓忽然觉得里有一火焰在燃烧,清晨本就于状态的小兄弟直接变成了旗杆。
徐琳听到了儿开门的声音,却因为大分注意力都在电话里,直到挂断了电话,看到儿仍站在门,痴痴的看着自己,才发现此时的不妥。
虽然家里气很足,但平时徐琳也都会在睡裙外披上一件睡袍,因为她知自己的是多么的,更清楚自己丰韵曼妙的躯对儿充满了诱惑力。
今天之所以没有披上睡袍,一是因为电话来的太过急促,徐琳从床上起来便急匆匆的跑来了客厅,二则是觉得今天是周末,照儿以往的习惯肯定不会这么早起床。
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搭在前遮挡住的光,徐琳一边走向自己的卧室,一边说:「刚才你小姨来电话,你表在纽约了车祸,妈一会儿去跟你小姨办签证手续,顺利的话周我和你小姨一起过去。」
「啊?。啊!。」
方晓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问:「表车祸了?。她怎么样?。有没有危险啊?。」
「说是左三骨折,右两,上也有多挫伤,好在倒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恐怕今年冬天都得坐在椅上过了。你就别担心了,对了,午饭你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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