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以带来和男人勉同级的快。
听他说,如果姿势实在太过别扭,甚至可能反而受到一奇特的疼痛,是
铭刻于DNA之中的繁衍本能在提醒你姿势不对,一般极小概率会被完全不懂相关
姿势的小侣遇到。
想到这,大凤又好奇起来,那她自己和这男人算不算小侣呢?
没有约过会,见面在一起超过80%的时间都在,牵手亲嘴什么的也只有
在的时候才会。
果然还是算炮友吧,上的人?
指挥官呢。
心底还残留着一丝的吧?
大凤脸上祥和幸福的微笑,果然找不到呢,全是对于指挥官的恨。
她睁开醒来,发现自己飘在一片望不着边际的湖泊中,天空是一片净纯
的白,周遭飘着烈的雾,湖洋洋地。
细小地波浪,撞在她赤的胴上,破碎后闪烁着的油光洒在大凤上。
啊,我明白了,这是我的之海。
意识到这后,她又一次睁开,熟悉地声音回在耳边,那是女人柔媚
被男人肌撞击后发的霏之音。
我好像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天生就是个婊噢……
“睡人醒啦,果然亲嘴有用,童话没骗我。”
大凤仰躺着,潜意识地抬,结果过度疲劳的躯稍微一动就要。她赶
停动作,那绷的才慢慢平复去。
“你这混……叫什么名字。”
“唔,本名我也不记得了,但是现在是叫王戈,你就当我是住隔的老王
喊我老王得了。”
“呵,小王。”
“名字就是个称呼啦,知指的是我就行,念什么都无所谓咯~”王戈抱
着她那条穿着渔网袜的,耸动着撞击着大凤腻,抓过又一新的手
机打开录像里的视频放给她看,“你让我给你上环时直接昏过去了,呜
哇,超壮观,都把天板的灯熄了,这次我可录到咯……”
看见屏幕中自己油亮如、多似桃的大被男人撞得悠悠颤,白
皙上带着掌印不断摇晃。
“不是,你又我,你怎么这么喜啊,第一次船上也是,一直打我
,这次倒是两边都被打了,”大凤看见屏幕中的自己,了一个舒心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