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6日
“沐月、沐月,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插入差不多一分钟后,永坂忽然用力将他的肉棒往我的小穴里顶去,哆嗦着停止了抽插,仿佛刚长跑完似的脱力伏在我的身体上喘起了粗气。
偏头躺在床上刷着推特的我放下手机,抱住并抚摸永坂埋在两胸之间的脑袋,梳理起他汗湿的头发。想必每个男人都想要在结束做爱后得到女友的温柔对待吧?我一边回忆着网上搜索得来的性知识,一边按其内容抚慰永坂。
不过永坂似乎因为我在被抽插的时候毫无反应而不太高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并不觉得享受。我虽然是女人但也能够理解他的情绪,每次约女友出来做爱都以早泄告终确实很伤自尊。懂得照顾男友的女人一般都会以假装高潮来敷衍过去,我却不是这种女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舒服就是舒服,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我一直都以不作伪和不欺骗的姿态去对待在意的人们。
尽管往往会被当成毒舌甚至刻薄,但有话直说就是我的作风,我没想过改变。
“沐月”永坂脸朝向我小声道,“你舒服吗?”
“没有感觉。”我说。
他颓丧地叹了口气,虽然我告诉过他我是性冷淡,但他明显还是被打击到了。
“不过比上次好多了,你只是还没掌握窍门而已,多做几次熟练了就好了。”我安慰他,永坂“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不好意思对上我的视线,匆匆起身摘掉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就去洗澡了。
——把这个性冷淡的家伙操出失控的呻吟浪叫,淫荡摇晃臀部恳求肉棒大人快些插入骚穴,一次又一次翻着白眼泄身高潮。每个拥有性冷淡女友的男人,心里都会产生这般淫靡的想象吧?永坂一定也想把我操得乖巧服帖,成为见他勃起就会饥渴张嘴吞掉肉棒来个深喉口交并咽下精液的女人。
可惜永坂性能力弱小。他的阳具勃起后只有我那款轻薄手机三分之二的长度,不到八厘米,粗度和拇指相仿,硬度和持久度更是可怜,对付正常女人都不中用,遑论是性冷淡的我,不自量力说的就是他了。可偏偏他野心却很大,每次都满足不了我,所以他才总受打击。
情侣酒店的浴室是由墙壁和增进情趣的半透明玻璃围成的。看见低垂着头默默淋浴的永坂,我有些心疼。从床上坐起来,我扯了件毛巾随便披在身上也进了浴室。
“我们一起洗澡吧。”我说着便从身后抱紧了永坂。
性爱不是人生的一切,别人被我不近人情、充满攻击性的言语吓退的时候,仍然坚持追求的永坂,用他的真诚打动了我。
绽放于高原雪域陡峭山峰的冰洁之花,永远属于勇敢的攀登者。
永坂回身向我投来了惊喜的目光,接着便吻向了我。
嘴唇相抵吸来吮去,我闭上眼睛感受永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得多的亲吻。
他会如此激动完全在我预料之中。
我,斋藤沐月,是全校公认的校花。F罩杯的丰满身材和清纯姣好的脸蛋几乎让整个学校的男生为我发狂,多次拦在放学路上骚扰我的星探们也证明这些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错误认知。我对男人的杀伤力毋庸置疑。
在这之前,我都没和永坂一起洗过澡。今天他心目中的女神主动贴了上来,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反应,那么我只能认为他其实是个阳痿了。
吻了一会儿,发现永坂似乎想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当即掐向他的腰间。
“好痛。”他呲牙道。”我说过不许伸舌头吧?“我说。
“我想舌吻。”他委屈道。
“不可以!”我强硬道。
永坂不说话了。
我笑了笑,开始给他清洗身体,尽我作为女友的义务。
舌吻只是暂时不给永坂,如果他以后决定与我长相厮守,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再让他舌吻个痛快也不迟,到时候他不仅将理解这份矜持背后的意义,也一定会将其视为神明的礼物,感激不尽。
这么说似乎有些夸张了,我做个解释吧。
别的女人的性感带在哪儿我不了解,我的性感带有一处是我已经清楚的,那就是我的舌头。
之所以会知道,都赖我的青梅竹马椎名惠子。
惠子是个性爱上瘾的放荡骚货,今年才高一却已经秘密和社会人士做起了援助交际。放暑假那会儿,有次惠子来我家玩一起看电影,不知道是不是被只有电影只有几个片段的性爱镜头刺激得来了性趣,惠子提议我们互相给对方插穴,说着就不分三七二十一推倒了我,在我身上乱摸了起来。
腋下、脖颈、腹部、胸部、臀部抱歉,我都没什么感觉,毕竟我是性冷淡,触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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