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把人杀掉嘛?”
还想着给这个臭不要脸的一拳。
不过话说回来,夏油老师没死,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师可是预约了四个小时的服务诶,杰最亲近的学生这么不讲信用的嘛?这可是当着杰的面诶?”
哦,还真有脸说,
“服务?什么,五条老师是想被我么?”
“可以哦?”
哈?
五
“我倒是不觉得无限的六有这特殊需求。”你看了夏油一,摸走地上的蛇鞭,挣扎着站起来,“不杀那我走了。”
不可能救的了。但已经知位置了,甚至确认还活着,如果想办法联系原来的同,或许……既然当年五条没动手,甚至还放假消息,那也不至于非要在一年后的现在杀掉对方,对吧?而且竟然把人藏在这地方……没细看门牌,是什么别苑之类的吧,那应该没太大危险。与其毫无胜算的留在这里死耗不如想更聪明的办法。
你这样没错吧,夏油老师?
低看了男人一,总觉得没办法就这么离开。就把他留在这里?就让他这样被无礼对待?锁了多久,很久么?这样真的太糟糕了,坦白说甚至让你有兴奋。
曾经不可攀只手掌控你的对象,现在这样虚弱的、无力的被束缚——
完了生死攸关的别想那个啊。
好糟糕,你有起生理反应了。心过速呼不畅充血,赶跑路吧,再不跑跑不掉了——
“——关掉的哦。”
“什么?”你刚刚想的太神,忘了上文对话。
“老师从来没对你用过无限的嘛,你忘掉啦?对你的话,一直都是关掉的哦。”
手指,廊边的烛火——你抖了一,从尾椎骨一寒气沿着脊背窜上来。这个人渣竟然还好意思提?
你呼了一,虽然很不理智,但如果可以名正言顺的什么愤——就当愤了,这个时候没必要想什么专业不专业的,这不是工作,这是私仇。
提了提半指手,攥鞭用全力挥了一。
竟然真乖乖让你打?距离很近,鞭鞭尾正在正中,衬衫被打崩了两粒纽扣,落在光的地面上动着响。响不过鞭风,尾把上衣扫开了一分,肤太白的缘故,心上狠去的鞭痕正在迅速从粉红转。
“哇,这一真的很疼!好厉害,不愧是杰——和我的学生。”
但无论语气还是表都不是那么回事吧,刚刚故意拖的仮名像某心理暗示,你忍不住回去看夏油。没什么表,但看起来很清醒。
“夏油老师……”
“杰不装睡了嘛?总不会是在心疼挚友吧?说真的刚刚那一真的很痛哦?现在觉的,好像要烧起来了诶?”
连用词都是刻意的。你反应过来时已经挥手又一鞭去了——距离越近,鞭的作越低,这一应该是冲咙去的才对——墨镜碎掉的时候你看到了久违的无限效果,碎渣和残片被放慢弹开,远远的落在地上,衣领被破了,碎了个角。
“哇……超凶!”对方晃晃悠悠不不慢的,甚至更靠近了一,随手把还挂在耳边的镜取来,侧着看了看只剩的单只镜,扔开,“这一副老师还是很喜的诶?读书时候的,现在可能不太容易买到。”
你没见过,不想联想,也不想听。
“应召清单上没有写会损坏客财吧?要投诉你哦——”
“悟,”
你听声音吓了一,急急忙忙回蹲,鞋跟太脚踝痛,不方便索跪着,“夏油老师!”
声音很哑,像太久没开都忘记怎么说话了似的,“悟放她走吧,别捉学……她了。”
没有理你,甚至看都没看你一。
“夏油老师……”总觉得心里有不舒服,一年了,东躲西藏的在夜幕过日,都不想看看你么。有太多话想说,一时半会卡着说不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活着,是一直被关在这里,他们都怎么样,有没有见到,知不知这个消息,是不是不可以所以才没联系,有没有想起过你——一句也没说,你只能哭丧着脸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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