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无辜,「我不认真吗?」
不奢望每个读者都认得我,只希望那些故事足以扣人心弦,就像设计logo一样,一翻过就刻骨铭心,一看到我的笔名,就知我的写作风格。
趁他开反驳之前,我抢先说:「你再多说一句话,等等我就不陪你去挑礼了。」
「时间不是还没到?」
嘖,有选择障碍的话,全买来不就好了。
被骂的当难免赌气不兴,但也多亏他的火爆指导,再加上我忍不的意志,沉淀了一段时间,我终于从一个懵懵懂懂的新手初学者,变成勉称得上是作家的人。
前几天邀我吃饭还以为他病了,因为他居然要请客。结果真相是,艾的生日近在咫尺,他想送礼却不知能送什么。
「可你一向不会准时稿,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他很认真地说。
「我先去旁边逛,等等买好打给我。」自动忽视他的话,我竖起最的手指回应他。
他每次生气都叫我乾脆别书了,先回中重读国文再说,不过气完后,还是会努力帮我搞定版的事。
「可是你最近都不陪我,我一个人很无聊啊。」那名金发碧的大女嘟着嘴,双手缠着男人的同时,还不自禁往他上磨蹭。
说真的,我很谢有他这个朋友。
「好啦!」他又瞪了我一,把叉上的义大利麵一完,话锋一转:「所以你什么时候稿?」
再来就是:「白文忆你写的东西能不能有逻辑?来去的剧你他妈是能看得懂?」
买个礼也能搞得像是世界末日,我看全世界除了你,大概也没有别人了。
「靠,那你给我自己挑!」踢了他一脚,我决定放生这个傢伙。
此时,门传来一阵金属风铃声,有一对年轻的男女走了来。
么无药可医的人。」
大学毕业后,他靳成御到一间版社工作,听到我想成为作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只是当了我的编辑之后,因为我的逻辑不好、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再加上急于完成一篇故事,又老是把剧搞得七八糟,导致他每次一看稿,就容易变得暴躁易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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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你最好收回去喔,这么歧视的字要是被别的同好听到了,到时被打我可救不了你。」他瞪了我一。
「噢!」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对我吼着:「白文忆你真的不是女人,是男人婆!」
前提是,这个朋友不要站在一堆玩偶面前,一副快要痛哭涕的样。
没有合理的逻辑,没有合理的解释,没有读者们喜的剧,就没有人阅读你的作品。
而我对他最常反驳的话则是:「靳成御你这个大白痴!这是白式回忆录的写作风格你到底懂不懂?连一篇故事都不知在写什么,你他妈还当个编辑!」
他瞪了我一,「白文忆,你可以认真一帮我挑吗?」
到星克,我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从包里拿笔记本和原笔,开始思考小说接来的剧该如何发展。
对我破大骂还只是小事,严重时,他甚至会丢我东西。
画着角关係的树枝图,我拿起咖啡喝了一。
「打电话就没有惊喜了啊。」
「我不知他是喜猫还是喜狗。」他哭丧的脸丑到让我很想一掌打去。
「洁西卡,我最近真的很忙,次想买东西你可以跟你的好姊妹一起去,不要再跑到公司叫柜台找我,那会扰我工作。」男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平淡的吻里参着非常明显的不悦。
「那你买这个好了。」旁边的愤怒鸟那么可,有没有看到它在跟你招手?
「白文忆,你这连小学生都不如的语文程度最好可以书啦!」他最常吼的就是这句话。
现在,我只期盼能用自己的文字,写让读者难以忘怀的故事。
我向来不喜把咖啡店当酒
所以靳成御最常用怒吼跟丢东西伺候我,说我本只是想任,要写些七八糟的东西来糟蹋编辑的神和脑力。
「你从刚才就一直拿奇葩的东西给我,机人、企鹅、小恐龙……抱歉,我看不你哪里认真。」他很诚实地说。
?
很久以前,我以为当作家只需要一本笔记本和一隻笔,就可以在文坛里闯一片天。直到投这个行业之后,我才发现,写作确实只需要一本笔记本和一隻笔,除此之外,还得拥有一个空间概念不错的脑袋。
「你是不会打电话问喔?」
「谁叫你要这么噁心?」我不歧视同志,我是歧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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