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非竖着中指在上空比划,“把垃圾当宝,残害同。用这玩意你还不如自己扣呢,贱!”
陈四非看到旁边有一把大剪刀和大瓶墨,估计也是邹英他们用来对付她的,那正好给她用了。她剪开刘力威的和,把墨倒向他那细小的上。
陈四非不吃他们这,对冲来的两个男的一个用脚踹,一个用膝盖击。
陈四非知邹英没有昏迷,只是疼得没办法行动。
陈四非手指转着剪刀,剪刀如同螺旋桨一样旋转着,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
“现在知怕了?是谁说要打我,要我来着?我现在打了你们,可还没你们呢。”
她两手双开,一手一个手刀,快准狠地击中那两个女生的侧颈,两人瞬间倒。
她拉起邹英的发把人攥起来,然后把人丢到床上,让邹英的脸对着那被墨泡黑的。
“你也知嫌弃啊?你报复的那些女孩之中,又有多少人不嫌弃?因为这是个垃圾,没泡墨在她们里都跟泡了墨的一样恶心!被垃圾扰,还被你这同毒瘤迫害,真他妈让人气愤啊。”
她扇了邹英十个耳光放开了她,看到另外四人也都醒了,看着她像是见到鬼一样。
“来了就别想逃。”
看着倒地的五人,陈四非冰冷地说着这句话,宛如一个判官给他们判了死刑。
“就从你开始吧。别想耍招,如果你想比一比你喊声快,还是我刺破你的咙快的话。”陈四非撕开了黑短发女生嘴上的胶带。
她从书包里掏一对橡胶手上,缓缓地来到床边,居临看着被绑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都不能比的怪力,天才般的术学习能力,不怕死的变态恶女。
陈四非想到那两三天刘力威的扰,她扬起手一掌一掌地狠狠他那可憎的脸,疼得刘力威喊都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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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玩一个游戏。说一个除了当事人和你,其他人都不知的秘密。一个秘密抵消十次啤酒瓶,五十次抵消你们说要我的冒犯。”
“邹英啊,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就你把这垃圾当宝,你看这丑有人稀罕吗?你不是吗?给他啊!”
陈四非觉到床上的那目光一直盯着她,恐惧又带着请求。
陈四非抓起黑短发女生,用剪刀抵着女生白的脸,也就是带她来的那个。
他们决定佯攻,然后开门逃去。
“对哦,我忘了你被封着嘴了。没关系,直接蹭也算你赢。”
接连击倒三个女生,剩两个能行动自如的男生也不淡定了。他们想逃,可门在陈四非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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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的还想日天日地?我要是你,我可不会洋洋得意,丢人!你这个垃圾的只藏在你的。”
她用那些人准备绑她的绳和胶带绑着那五个人,封住他们的嘴,以她专业的手法还剩很的绳呢。
“怎么了?不敢置信是吗?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貌乖巧的富家女会看得上你?”
陈四非向他们走去,四人立即缩成一团。她当然也没放过他们,给他们每个人赏了十个大耳光。
见邹英没动,只是挣扎着别过脸。陈四非住对方的,也没让邹英碰到,只是距离近到能让邹英闻到对方的味儿。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