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条捷径,又不是目标本。
只要得到了唐嵶川的金丹和气运,她何愁杀不了天?至于盛骄,她不需要脏自己的手来死他,更不需要通过睡他来获得提升。
她一脚踩在他间,又从芥中取一枚药掐着他的脖喂了去。
一松手,盛骄就剧烈地咳嗽起来,试图呕被迫吞咽的药,然而即便他咳得满脸通红,也只能吐些许涎。
“没用的,”任薇着手中药摇了摇,神狡黠:“这药遇即溶。”
“既然你说我你,那我现在就给你看咯。而且这药也没什么坏,专治男同恋而已。”
她坐在床边,踢了踢他的贞锁,满恶意:“这个锁可是你老相好乐正门主的同款,当时我也征求过你的意见,你自己愿意上的。”
被她踩着,即便面上恨恨,他的却很诚实的支了起来,痕透衣衫,分外醒目。
“任薇,”盛骄面如死灰,开的同时掉一滴泪,即便说着狠话,也显得格外楚楚可怜:“今天总算是见了你的真面目,此后,我不会再对你心半分。”
“难你不我了?可你刚刚还说最我呢。”任薇眨了眨,佯装惊讶。
“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你既然不我,那就该去死!像你这样没有心的女人,就该地狱!”
他说的认真,任薇却是忍俊不禁:“你也太好笑了,还当自己是bl文主角受呢?我们之间可不会现什么追夫火葬场的节。”
“你上次不也一副被伤透的模样吗?结果不还是犯贱来倒贴我?哦,还求我摸摸你,抱抱你呢。”
“而且啊——”
“盛骄哥哥,”她故意用甜的声线叫他,“你既然恨我,怎么还这么容易就立起来了?”
*
天光大亮时,飞舟也已经抵达旃檀林。
一行人各怀心思,无人开,竟默契地沉默着前行。
今明凌面上已经恢复如常,只是不知为何,他还保持着女装打扮,只在颈间系上了一条丝帕挡住青紫的掐痕。任薇问起时,他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因为……没有男的衣。”
“那要不今日去买一些?”
察觉到任薇靠近,他当即握住了她的手,瞟了一肖和盛骄,摇:“不用,完成任务要,我就先这样吧。”
直到漫无目的地走一段距离,肖才恍然想起似的开:“旃檀林知府之位尚且空缺,但潭州刺史已经飞鸽联系了此一位名为姜州鸣的富商,我们去寻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