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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将其他的“主角”都杀死,他就会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中心。
不自觉攥了手心,唐嵶川撇过,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嗤笑了一声:
“你应该明白,你没有能力拒绝我的要求。”
果然,任薇也在他的手上。
“丑死了。”
秋风扫过,唐嵶川捂着绞痛不已的心,刚抬起,却发现已经走一段距离的季祉辰去而复返。
问这话时,季祉辰中没有一丝疑惑,甚至隐隐带着一炫耀的自得,见唐嵶川闷不声,他极富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以季祉辰的能力,杀了肖易如反掌,可他仍旧迫自己为他手,其中一定另有隐——然而诚如季祉辰所言,已经知晓真相的肖绝不会善罢甘休,并且,在季祉辰面前,他毫无还手之力。
“这可是任薇给我选的,帮我穿上的。”
“为什么?”唐嵶川看不透前这个人的想法。
虽然可能很小,但如果肖反杀了唐嵶川,他也不亏。
“嗯……”他思索须臾,最终只是摊开手无辜:“你不杀她,她也一定会来杀你,反正你们之间是一个你死我活的结局,我只是替你选择而已啊。”
当然,作为一个极其讲究公平的人,他一如既往不会自己动手,正如他所分析的那样,要杀了肖,唐嵶川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要天被消灭,他便不会再受到任何约束。
正想地神,膝上突然一重——季祉辰一声不吭就枕了上来,呼听起来也有些。
甚至于这该死的回,也一定能结束。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是被带到了沧州。
季祉辰回来时,任薇正坐在窗边。
季祉辰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问题。
此时受到他紊的气息,任薇本以为他是又虫上脑,可谁知等了一会,他突然翻坐了起来,整个人埋在她的怀里委屈:
昨晚他本来缠着要房,结果不等任薇找个理由,他便自言自语地以婚服没准备好为由停了来。
“
而从任薇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些循环了千百次的故事变动越大,越崩坏,所谓的天就会越弱。
一个称得上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过去便知晓自己与支撑这个世界运转的力量密相连,但从未想过取代天。多亏了任薇的现,这才让他认识到:
族的灵珠可压制“天赐”,也未必不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陷阱。
尽从未来过,但就之前所听到的,沧州地北域,常年寒气人,而且又是季祉辰的生之地……
虽然最后还是给她上摸了个遍,了个够,但也没再什么多余的事。
季祉辰的心很好,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心,他转离去前,扫了一旁脸晦暗的唐嵶川,善意提醒:
果不其然,待他气息渐渐稳定,季祉辰开:“你去杀了肖。”
她如今待着的地方比旃檀林还要冷上许多,分明能受到光,在脸上的风却冰凉刺人。
她可以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自然也可以将这个季祉辰唬得为她神魂颠倒。
“我这衣服好看吗?”
“你觉得我穿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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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一个狡猾至极的女人,绝不会让自己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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