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但早上我去换药的时候,他老跟我说,那也疼,还问我,是不是……咳咳……不能再传宗接代了。”
“哦,那个呀,顺手的事,怎么,他知了?”
当时她就想,反正都没了,大痛是痛,小痛也是痛,总要对第三条好一嘛,毕竟人家陈鹏还是琛哥的结拜兄弟呢,为嫂,她得厚。
说到张琳,她拧着眉又快速的把夏秋白带来的信息说了一遍。
……
咳咳……江丫跟着低咳。
李琛细细一想,脸就变了。
崔莹一脸惊呆:“就是,就是那个呀,天啊,难那不是老师割的?不可能呀,我明明都看到了呀。”
江丫心里还在想唐立,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什么那个?”
俗话说的好,只要后方稳定,前方就一定会必胜。
江丫明白,这个好消息是指3月5号的大获全胜。
后面的话,崔莹不敢说了,一双大睛十分惊恐的看她。
崔莹摇,甩的跟红肤的拨浪鼓似的。
意识回笼,江丫这才明白崔莹说的是什么,顿时也有些很不好意思的捂了捂。
“我知了,这事你不要,也别打听,照目前的况,月底就会有好消息,你先回去,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什么都不知。”
看着人满为患的医疗营地,她当然不敢矫,除了不好拿手术刀,清创合包扎她还是可以的。
江丫心里打鼓:“这样吗?那应该不会有事,我走这几天,陈鹏的伤势如何?”
这,这怎么说呢,就是那天给陈鹏截肢,不经意的看到……陈鹏的包比较,所以她顺手就给切了一刀。
为医疗队的总指挥区常委,也没有对她过多斥责,只要求她写一封检讨书。
时间不够了,临别前李琛又再而三的叮嘱她,不能随团前线,最好等天一亮,就和资队返回后方。
对此,她没有异议,毕竟她现在也算是个伤员,继续留在这里,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相反,还只会让李琛担心。
毕竟是三年的朝夕相。
更何况成王败寇,粟安然输了,还满盘皆输,玩味的说,她还是输在她自己手上,以为了一把好刀,却不想那刀是会噬主的。
所以她快速的找到崔莹,刚想问唐立在哪,崔莹就:“唐立同志那天追着老师走的,现在人还没回来呢,老师……”
“这两年,粟安然而走险,有可能就是在捣鼓白面儿,这事你要放在心上,最好等战火一停,你就想办法查一查,据我所知,关就有,搞不好还有张琳。”
次日午,江丫跟着运输队回了医院。
“陈鹏同志心理上还好,老跟我说,他一条也能打仗,只不过……”说到这,崔莹脸红了一,笑不笑的低咳:“他还不知,老师把他那个,那个也给割了。”
当然了,粟安然那个版本,她也不乐意去听,有时候,面对某些人,或者某些事,就得要难得糊涂。
既然安严现,那唐立失踪,也符合正常,只是……心里多少有些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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