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2/3)

他被攻击腰，起想逃，但那双有力的大掌立刻缠了上来，箍住他腰间。

「什么？不会真的是老师吧？」邢修士不信的转过他，双手扶着他的脸，不让他躲。

「一开始？」

「……我也不知，我已经习惯这样了，该怎么说……等回过神来，就已经跟好几个男人都保持关係……」利思对于讨论这方面的话题有些不自在，从前能毫不在意的大放厥词，不知怎么的现在倒很心虚。「一开始只是跟同一个人，上大学以后，我才知自己在这圈原来满受迎的，而且可以选择的对象更多了，定不够跟好奇心加起来，渐渐就变成不喜跟同一个对象，老觉得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才会搞到那些人都想报復我的局面吧。」

「你嘛！」

「可是在那个年纪，跟对方有那么多次的亲密关係，不会误会吗？」

利思困惑的仰看他。「还要说什么？」他觉得该代的都差不多了。

「我一的时候，发现自己一次对别人產生了恋的，对方是一个男人，可是发现喜的同时就失恋了，那时候非常害怕一个人，因为一想到对方跟那女生牵手、亲吻，心就像痛到快死掉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是静不来，老是有个衝动，会很想乾脆衝到对方面前告白算了。」利思的脸依旧低垂着贴在邢修士的膛，让人看不到表。「可是我知，一说就完了。但是真的很难熬，那时候，有人对我表示好，就自然而然发生了关係。」

邢修士皱眉，了他脸颊。「你怎么说自己是『发洩的对象』？」

「为什么不能跟他告白？」

「哈……」利思好不容易止住笑，轻了一阵。「大概

「嗯……可是我觉得学对我没那个意思，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事……」利思这时候才认真思考起人生第一个床伴的事，沉：「虽然可以觉到他满喜我的，不过他从来没对我说要往啊。而且我中毕业，他也没提过要继续，或许他也只是想找能发洩的对象，结果在大学里面，就已经遇到更好的吧？」

虽然这要求乍听之很任，但思考，他这样害怕孤单跟从前滥的砲友们，也许背后都有他不知的原因？

邢修士好心的大笑声，双手抱了利思。

「你还没说完。」

「……你初恋的那个人，是怎么样的？」

利思停挣扎，垂，好像在脑中搜寻着形容词。「很迟钝，完全没发现我喜他，还很白目的在我面前炫耀他跟女朋友有多恩。」

「唉……就是不行嘛……」

「没有啊，学他……那是我社团学，他没问过我要不要往，每次见面也都只有而已，没提过其他事，后来他考上大，毕业后，就渐渐没连络了。」

「但我觉得你不是很会忍耐的人啊，第一次喜上一个人，难不想跟他说你有多喜他吗？」

利思抗议的握住他手腕。「本来就是事实啊！我也是把学当『发洩的对象』嘛，都是男人，这很正常吧。」

「你就是不想一个人，以前才会跟城田他们上床吗？」

利思皱眉抓了抓。「因为都是男生嘛！呃……虽然我跟学是那样啦……但是，这事很难说吧，又是在那年纪，要是说了，怕他会不理我了……」

利思沉默了一会儿，像是百般犹豫，才开：「我不是说过我讨厌一个人吗？你以后都要像这样，我想抱你的时候，要立刻在我可以看到你的地方。」

利思这次沉默了很久，才。

不过他既已知利思曾经怎样的滥，现在利思愿意说其中缘由，他就应该好好听去。

他自己说了那些话，竟也会到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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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修士第一次听到利思这样剖白自己的过去，心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利思终于对他坦率而开心，但一方面听着他说对别的男人的意，心的苦涩让他皱起了眉。

「我是男人，我可从没这么想。」

「为什么不好好找一个人往呢？那些跟你上床的人，应该也不乏对你真心的吧？」

「那个跟你上床的男人……你们当时在往吗？」

虽然也是因为利思从不认真对待那些床伴，才让邢修士有了可以跟他往的机会，但他还是一直想问利思这个问题。

利思闻言失笑。「哈哈！你想法真是有够跃，嗯……不过某程度上，就算你猜中了吧！」

邢修士开玩笑的问：「为什么？难对方是老师，禁忌的师生恋？」

邢修士想起利思曾说过的，别让他一个人。

他转而掐了他的腰一把，利思登时又又麻的震了一。

利思叹了气，也像定决心，要好好把自己过去的荒唐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