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喔……我在……」利思支支吾吾一番,像是放弃似的叹了气。「我刚去参加婚礼。」
邢修士心觉不对,利思中时大一届的社团社,不就是……
「就是那个……我跟你说过的,我第一次喜上的人,他今天结婚了。」
电话那了气,沉默良久,才听见闷闷的低语:「我不是说了我不想一个人的时候,你一定要在我边吗……我现在真的不想一个人啊……」
此刻他才真的怒从心起。
「我……」利思被一串抢白堵住咙,过了会儿,才用不兴的语气回:「我不说只是不想要以后每次我跟阿南见面,你都要胡思想!说什么喜不喜的,他今天可是结婚了啊,你对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吃什么醋?他伴郎要请那人我能控制吗?被他吻我能控制吗?」
「喂?」利思的声音自那一被电化传来,听不清他此刻是怎样的绪。「……你在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你难过吗?因为他结婚所以心不好?所以想见我?艾利思,你要把人当工到什么时候才甘愿?」
那些笑闹利思跟学曖昧的人无心,但邢修士看了就是觉得刺,他也想问,为什么当大家都在楼的时候,他跟那男人单独在楼上说些什么?
儘理智上知那个吻可能是顺应气氛才发生的,但利思的谎言让这些看起来都更加残酷,邢修士只觉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拿起一看,却正好是利思来电,看了时间,如果李誉南请的是午宴,这时间也该结束了。
「谁的婚礼?」
邢修士叹了气,为什么利思永远不会先反省自己?为什么寧可让他难受,也不愿吃一分亏?
原来这个
「呃?你怎么……」
不但瞒着他去参加初恋人的婚礼,还跟第一次发生关係的男人重逢接吻,这算什么?
邢修士苦涩的吞嚥唾。「……你又在什么?」
「那个人……就是你从小一起大的邻居『阿南』吧?」
对了,还是利思的中社团社耶,整个很巧!」
「告诉我有那么难吗?你真的不懂这些事应该对你的男人坦白吗?我还得在网路上看到,才知你作了他的伴郎,还为了他,跟你第一次发生关係的男人接吻。你不想跟我谈这些吗?究竟为什么?……是因为你还喜他?」
照片的留言又是一串--「唉呀,拍照的大哥抓住重囉~怎么拜别父母时两个伴郎都神隐啦?莫非~~(羞)」「一个吻还不够就对了?在楼上嘛呀??」「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你们!别再继续胡说了,这里可是有辈在看,我表弟要是被误会怎办!」
他兀自胡思想,脑袋充满负面思考,心想着,等利思回来,他要问个清楚……
一直以来都是。
邢修士简直要怀疑利思有没有神经,为了别的男人结婚而伤心,竟打电话来跟他怨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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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他的第一个男人?
「你不是跟我说,只是回家吃顿饭吗?」邢修士忍不住讽刺。
邢修士这才彻彻尾的明白,过去那些在寂寞夜晚里跟砲友滥的日,都像现在这般,是因为对那人的才觉得寂寞,才要人陪。
利思愣了,才说:「我本来以为……不会这么难过,应该就像吃顿饭一样,吃完就没事了……可是,我心还是好差……我好想见你。」
他自的继续瀏览照片,后来就没有利思现的画面了,转而是李誉南跟着白纱的新娘,被一群人簇拥着,女孩似乎在白纱里哭的泪涔涔,跟新郎一起拜别了父母,直到要上新娘车时,才穿了一张利思从楼梯走来的画面,后则是隔着几步距离的那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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