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撑......唔——”
邀月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肩窝里,睫漉漉的,在梢上显一段微挑的弧度:“你上好......”
二人都伤在大上,她法力运转受阻一到夜间便觉得丹田泛冷,江弥却只是换了条经络和没事人一样,真是不公平!
“我喜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的很,她好像只能全心地依赖着自己。
难她是在奖励他吗?
“别走了,呜——江弥......”
这一到了底,盘虬的青在后,便如同有生命一般动着。江弥本想躺让她骑,可看她双迷蒙着半睁不睁,脸上氤红的模样心生无限怜意:“还是我来吧。”
他站起,双手托着少女的大,每一次都要全没,恨不得将袋都她的里。她后和皆悬空,这样又重又疾的速度她哪里受得住,只能将双臂环在他脖颈才不至于从他上落,又不敢抱得太压到二人伤,只好双夹住男人的蜂腰才堪堪不至跌落。
江弥低去轻轻的亲她,炙的,从额角温柔的缠绵而,与凶狠的动作完全不同,任谁看了都知这是一对痴心相的恋人。
青年眸光发暗,收掐在她腰侧的手,咙里了两,带着她细的腰肢狠狠地向坐去。
男人边走边一比一更重的她的,发“咕叽咕叽”的暧昧声,不停有粘稠的渍从二人的相接落,最后到男人的上再滴落至木地板上。
来的力气都没了。
又想到自己现在被他折腾的上气不接气,心里兀地起了一火气,一咬在他锁骨上,男人一声,的涨得更大,低哑的声音竟透着难言的愉悦:“邀月,多咬几......”
心的小每每在青年往外撤时自动,陷的棱之中,直把青年得尾椎发麻,好几次都是咬了牙才止住意。
这一夜对守在外面的巡逻队来说无疑是难熬的。一边叹皇天赋异禀受了伤还这么能,一边因里面人婉转的声音煎熬,最后一个个修都忍不住念起大自在殿的清心咒来。
整个书库充斥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到后半夜就变成了嘶哑仿佛在砂纸上磨过的求饶。各折腾的声音就没断过,少女的声音细而弱,让人联想起被人玩在掌心里的幼猫,想用力的在怀里去恣意的拧,让她完全的归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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