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昏迷了好几天。”
“恐怕现在都觉得,那天我去了现场。”
他角发红,整个人脆弱像张报纸。
卢修懂他,心里五味杂陈。
心的女人遭受危险,他没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于他而言,比死都难受。
更甚,现在告诉他,是让他耿耿于怀多年的男人救了叶一竹。
卢修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没必要为了一个过去的人闹心,你们两个人从中走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他们因为一件校服的缘起,卢修是唯一在场的见证人。
顾盛廷没有任何动,反而轻笑一声:“如果我要收拾赵晓玫,你会如何?”
吻客气,可没有一退让的意思。
“当年她背着我和李宇搞在一起,执念再,也成笑话了。”
卢修转过,面冷冷再燃一支烟。
“可我怎么看她还想回来着,不然怎么会找到你帮忙。”
卢修怎么听不顾盛廷字里行间的嘲讽,勾了勾嘴角冷笑:“你和她更熟,还不了解她是什么人吗。只要对她有好,能祝她一臂之力到达目的,就算是刘东少那半截黄土埋颈的老男人她也得去嘴。”
顾盛廷偏笑声,会心了卢修手臂。
“别拐着弯来骂我,当年她主动送上门,我可是连看都没多看一。”
“要不是认识了叶一竹,我不信你有这么好的定力。”
顾盛廷挠了挠额角,似笑非笑,是个无谓态度,不承认也不否认,突然话锋一转:“不跟你扯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这人你是借还是不借,快一些。”
卢修吐烟,看了会儿顾盛廷,才摇:“你先说你要嘛。”
“我自有安排,你不要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找别人去。”
顾盛廷抖了抖烟灰,锋利目光在锃亮大理石面折刺线条。
两个人沉默僵持间,顾盛廷表不耐拿震个不停的手机。
“哥,成博宇事了。”
指尖猝不及防被烟灼了一,卢修饶有意味眯盯着他难得失控的表,慢悠悠了。
“李宇带人跟踪他,人现在在医院急救。”
“有人救了他?”
那斟酌片刻,才说:“您让我留心的那个人。”
*
顾盛廷回到家,推开门除了客厅有盏落地灯亮着,其余角落都是森的黑暗。
他本不用往里走。
玄关,她最近喜穿的那双香奈儿跟鞋不在。
钥匙被随意丢到鞋柜上,在空黑夜中发清脆响声,像落潭的石,再无踪迹。
借着微弱光亮,顾盛廷久久站在房门,看到床铺那他抱她躺凹去的褶皱。
她走得很急,连脱来的项链都没来得及去。
顾盛廷拿在手里轻轻挲过上面微微氧化泛黑的痕迹。
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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