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朝与象(3/3)

同时不断巩固合作，临上木阁时，还在互相勉励：“贺朝一定要杀，放着他不，他就可以轻松留到最后了，我们杀得死他，却活不过他。”

众人一心，赶到蓬莱殿，约定一人守殿门，一人探前路，冲到殿中，却发现观无人，只有仙山浮雕在夜里。

同一时刻，灵飞前殿的飞檐，贺朝与息再摸黑谈话。

“朝，我已驱象帮你，违背‘灵飞中无人可纵’的皇命。你再来我前殿避祸，我便要拿尚方剑斩了你的。”

“帮我？”贺朝抬手一指，“多谢灵飞令。”

他指向广池，广池中央已经有一场火并。

看守殿门的人堵住门，妄想挑唆扑空的众人起争执，被人从二层台上投石砸死。二层台的人又被后人推，摔在“蓬莱”金字前，不再动弹。

推人者被石击倒，投石者又被人推，殒命时的呜咽过，让息再和贺朝如临现场。

“帮我……”贺朝语带讥讽，忽然被息再掐住脖，推殿中，在尚方剑。

“朝，你是君，那些自相残杀的人，又或是为妖女驱使的人，都是有望而无主见的人，他们今日不死，明日也会殒命。我知你杀不了他们，所以我来驱象，就算你之前帮忙的回报，”息再说着，在嘶嘶的气间笑了，“然而我知你，你本可以在我熟睡时，尚方剑杀了我，因为你恨皇帝，已无意胜负，对吗？我怎会让你如愿以偿……”

他越推越重，将自己的手背和贺朝的颈侧一块划开。

贺朝淌一滴冷汗：“息大人，你错了，如今我的愿望是活去。你不必再替我杀人，又引人围攻我。我走，之后不再主动见你。”

“那你走吧，否则我要斩了你的。”息再将他丢在地上，同时自己也不得不席地坐。

贺朝左耳到结淌血，了衣襟。由外人来看，他全然像是火并中的幸存者。

贺朝爬起来，走到殿外，又听见息再冷冷地问：“朝，建造灵飞时，你可想过，有朝一日，你自己会在这中与囚犯争一线生机？”

“没想过，”贺朝面向广池，像是定了什么决心，“倒是息大人，与我同窗读书时，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我会悉你的秘密。”

息再睁大了。

贺朝咬牙，发声沉郁：“你与楚王……”还没说完，息再已到他面前了。

由于震撼，息再没没脑地抓起尚方剑，抓的是剑刃，掌心因此有了大豁。

就着自己的血，他给了贺朝一剑：“你不看住嘴，我便不留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