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里,觉得好心疼…」她的横亙着难以言諭的激动,他理分析的态度,太淡然,淡到不自然…
「我现在过的很好,你不用替我担心…没有任何不满足的地方,也没有任何遗憾,毕竟那段,我认真对待、全力以赴…」
可是…
如果真没有任何遗憾,为什么不能坦率展开新的生活呢…
或许该称之执着也说不定?
「学,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迷濛地眨。
「为什么你这么好奇我的世界呢?」他反问。
听见问题,她不自觉地抿了抿小巧红,上覆着一层光泽,似醉非醉又认真无比地思考,而后很定地回答:「因为喜你,希望你得到幸福,希望你不要对死心,」
「才第三次见面就喜吗?」他就这样抿着嘴凝视着她。
有讶异和玩笑,却也没有太多。
或许在刚刚的问题以前,他已经预料到答案是这样,从第一次见面,他就隐约能觉她对他的兴趣,明知故问,连自己都觉得多馀,但不知怎么地,偏偏很想从她中得到证实。
「对,第三次见面就很喜…别对死心,如果你死心,我就没戏唱了…」酒醉的她,没有一丝小女儿家的害羞,像是家主妇上菜市场买菜为了五块钱大剌剌地讨价还价:「我喜你,再给心一次幸福的机会,好吗…」
「可瑜…」就算在这段单期间中,也曾遇过许多异的告白,但从来没有一次觉这么直接、这么烈,他为此到心加速。
「我不知我哪来的胆跟你讲这些,可是我是认真的…」她一句接着一句,像一个神奇的法壶倒源源不绝地款款意:「也许你怀疑,我们才见面几次而已…」
他自镇定,等待着接来的震撼。
「也许等以后更认识你那时,会有更层的,但我现在对你的觉,就是一见钟,再见钟、三见钟…虽然我自己也觉得很傻气,但来时没有理不是吗?我是个编写的作家,我相信,而且觉得很幸运我能这么偶然遇上…」,她失神的微笑着,的话语在边开一朵朵迷幻的,悬崖边的危险诱惑,引诱人不顾自安危也想一亲芳泽,让他几乎怀疑起自己现在所奉行的信念…
幸福究竟是不是这么虚渺不能掌握?
「好啦…我知啦,等你明天睡醒我们再继续…先回家了好吗,你也累了吧…」
招架不住凌厉的攻势,他用哄小孩的态度,和煦的说。
再不离开这里,仅剩的一丝理智,越来越没有份量,他几乎怀疑自己快被这番赤求说服了。
「可是我还没说完…」
是很想睡觉没有错,可是,此刻正是该勇敢的时候,怎么能憋着一肚话,鎩羽而归呢!
「好啦,明天等你睡醒再继续说,今天先回家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