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有的事。”萤小脸一红,不禁扭了,“咱说正事呢,您到是说说我这么安排行是不行?将来婚礼上,您同舅舅是要坐一起受礼的,总不能一直别扭着…”
萤听明白二姨太的用意,若有所思地。
“这壶…很贵么?”
“不是贵的事儿,是少。”二姨太隔着帕起那瓷片,给萤细瞧,“你看这款儿,这小壶啊,若不是传家的,就是打哪儿淘换来的,对了,待会儿你帮我打听打听来历,我也好有个底。”
萤问明了原委,再安抚,“原是这么回事儿,我就说您不能为了几个钱置气。”
“这桩生意,就是因着正卿费了心思,才必须顺当地去,想是正卿已经打探清楚了,不然也不会让胡师傅过来。您且放心,有迎盯着,敖文昊也能帮衬,以舅舅的,若是得好,便是咱自己的人,若不成,便是鞋里的石,米里的砂,要不了命,却硌得慌。不过咱要一起共事的,也不能一味惯着,舅舅那我自会去同他讲,就这么几个人,少不了要互相担待。至于他要的那个炉,若是当真好用,咱不妨试试,若是不好,我也不会因为亲戚就纵着。”
“没见过这么没的,要不是你的亲戚,一早给他轰去。也不瞧瞧他那样,昨儿好歹还穿个活的衣裳,今儿个恨不得当掌柜了!这才第几天啊,将来还得了??”
“那个壶…您若是想赔,我便同舅舅好好说说,给您好好地赔个不是,毕竟说话都不好听,您也别跟他置气,您也骂了,也动手了,咱们一次说开,往后这事就算翻篇了,行不行?”
,才开始发难。
二姨太明了便不再多言,接着想起还得寻个茶壶,又是一阵疼。
她一气说完,二姨太才笑,“瞧瞧,这小嘴儿可比之前伶俐多了,能说会的。我怎么觉着,这和稀泥的手法像是老三教的?最近你们两个是不是见好?听说你住他屋里去了?昨儿你没回,他还急火火的问来着。”
萤晓得二姨太担心这份忱的前路是鸠占鹊巢,不过看来,这份担心是多余的。
“舅舅是个忱的,也有本事,却是不大好,不会说话,不过多余的心思该是没有的。”
二姨太愤愤地说着,不忘朝屋里白一。
“你说他用这壶泡茶,这不糟蹋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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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少给我帽,那可是真金白银,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你不心疼自己的手艺,我还心疼老大的一番筹谋,这么大阵仗给你寻的生意,不能让这老东西了主,就他那没个眉低的德行,再给搅黄了。”
她的目光停在一个虚无的上,边想边说,讲得极其认真。二姨太歪着,擎着笑意看着她,似是在期盼,又像是在欣赏。
“随他。”二姨太顺了气,嘴上也和来,“他不气我,我才没这闲工夫搭理他。不过你记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凡事讲,可不能漫过理去,你们两个丫片别让人拿了,不然往后这生意可就没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