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说胭脂的事儿,”徐素兰让梅香将人请到茶室去,“阿兄,我去忙了。”
“就是傻,也蠢得很,”文锦娘,“现如今她才走几个月?我家郎君纳了新人,半都不记得她了!”
“王氏的卖契在?”
徐素兰捂住嘴,“这么黑?!”
文锦娘,“还是个童生,她是瞧上人家了,可人家没看上她,家里人更瞧不上,可她又来了一记戏,那人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可把人救起来后,岳丛珊就非他不嫁了。”
徐素兰战术喝茶,不知怎么评价,“恭喜,恭喜你喜得贵宝贝。”
徐素兰大胆开价。
“怎么不开心的样?”
“主要还是外地商货的比较多,”徐梵了其中一项记录,“你知京都你这一盒胭脂卖多少吗?”
徐素兰听完后惊呼不已,“还能这样?她是不是傻?拿自己的去赌?!”
徐梵看着送过来的账本赞叹不已,“早知妹妹有如此手艺,我就洗手在家收钱了!”
文锦娘不觉得这家里的丑事不能跟徐素兰说了,三言两语就将当年岳丛珊算计季望的事儿说给徐素兰听。
文锦娘来一是为了胭脂,而是过来跟徐素兰闲聊岳丛珊在老家发生的事。
文锦娘笑了笑,将手放在自己的肚上,有些羞涩,“我已经有三月有余,不便伺候他,所以……为他纳了一名良妾。”
“宝贝?”
“一两?”
文锦娘走后,徐素兰自己静静坐了一会儿,这才回自己的偏房去。
徐素兰似有不解,“这如何说?”
梅香屋。
徐素兰又把岳丛珊赖上一个童生且写信让季家添嫁妆的事儿说了,“我记得赵二郎的同乡,阿兄的好友也是童生,不会是他吧?”
“想必是个读书人,而且还未成过亲,”徐素兰猜测。
徐梵扑哧一笑,“是黑,所以很多人都往咱们这了货后,往那边送去。”
“现在岳丛珊赖上了那童生,童生爹娘要求她带至少二百两才同意她嫁门,这不,写信到我公公那,要我们给添嫁呢。”
“也算是狗咬狗,一嘴了,”徐素兰摇,“那她那个儿?”
“去吧,”徐梵,坐后随手拿起徐素兰看的话本翻看起来。
徐素兰一脸茫然。
王氏跟着上路还想盯着她呢,结果半路就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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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世界没有逻辑,那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就冲王氏办成了那件事,她儿也被赎回来了,放在季家一酒楼杂工,只要他不去赌,也能安稳过一辈。”
“什么?纳了新人?”
文锦娘笑了笑,“的确是我的宝贝。”
“又来?”
“主君,姑娘,季少夫人来了。”
徐梵见她回来,看了她两后疑惑问。
果然,岳丛珊忽然成哑,和王氏有关系。
“王氏的卖契多半是岳丛珊的母亲留给她的,而王氏呢,以为自己的卖契跟着岳丛珊的母亲了棺材,”徐梵这么猜测。
“本来由岳家族主,将她嫁给族中一个鳏夫,因她在嗣上有碍,结果她不愿意,说不话,也要上吊反抗,于是他们族就让她自己选一个,”文锦娘喝了清茶,“你可知她选了个什么样的?”
文锦娘指了指咙。
“被她发卖了,”文锦娘放茶杯,“她走之前,拿走了王氏的卖契,然后在路上就把人转手卖了。”
“没错!”
供货。
徐梵摇了摇手,伸一只爪给她看,“五两!”
徐素兰就把王氏和岳丛珊的事儿说了一遍,“你说她可真能忍,被王氏那么欺负,她都能忍住没拿卖契来说事,而王氏似乎忘记自己的卖契会在她似的。”
“我也没想到这个方来的胭脂这么好,”徐素兰看完这个月的账本后,忍不住惊讶,“这个月这么多?”
“她也有后手,放在以前她在季家住的院里,也不知藏在哪里,但只有她找来了。”
徐素兰问:“王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