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样也比向炜好得多,此刻竟然会主动来找他,能是什么好事?
他和他的恩怨其实得从两个月前说起。
当时和那姑顺推舟结婚,他打得就是通吃白家的主意。
没想到白秀珏不愿意把钱分给他,甚至不让他手一家店铺,反将他一军。
白秀珏怎么样都不肯撒,赚钱的事迫在眉睫。
经济大权被掌控,再这样去他基本就等于被打除比赛了。
他能罢休?
试问三区,谁不认识他掏金浪人安桅。
是在各暴力和血腥云集的三榜,生生拿钱砸一条血路的人。
只要是能用钱办到的事,那就是他安桅能办到的事。
只要是有货币在的地方,就注定是他的主场。
所以他很快换了路数,攒生活费,然后选择了这条街。
赌。
说实话这不算他的专,但勉勉也凑够了一钱。
接着他就把钱全拿来反投给赌场,选的就是这个老鬼。
没想到这人得丑,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明里暗里不少给他使绊。这才导致他再次把钱拿来,投到了这个舞厅。
两人也算是半个冤家见面,向炜自然没给什么好脸,答不理问。
“什么货?”
“洋罐。我们的船被截了,货不去,你要是愿意收,价钱好说。”
如果不是被到绝,老鬼也不会拉的脸来找他。故而得了他的冷脸不仅没生气,就连语气都奇的好。
“价钱好说是指?”
男人清俊的面孔习惯带着笑,神却凉薄锐利,极侵略的威势肆意笼罩对方,提醒他这是谁的主场。
老鬼一僵,意识连手中的烟都放了,脸上不由变得乖巧正经起来。
“我们全原价给你。”
“嗤。”
他转走。
“你如果是这态度,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老鬼上前一步。
“别别别,那我再让一成。”
“五成。”青年淡然瞟他一,狮大开。
“什么!?”老鬼险些把烟吓掉,“五成?那我还不如砸手里!”
“老鬼,我能多少,不是看我想多少,是看我有多少。”
男人的不行就来的,招呼酒侍给老鬼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