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他将她圈在怀里,有些抱怨的意味,“别躲我。”
躲是不必要的,姜落并没有躲他,这只不过是些她里的日常话,对待严佑,不必分得太清一定要什么时候问什么——他总会告诉她的。
昨晚的一切发生得太过自然,宣得恰到好,缺一旦形成,便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对姜落来说,想通了便是想通了,不会反复。
姜落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去,“我不躲你。我听你说。”
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没有哄的本意,严佑就会忍不住笑意。
他一边解释自己是如何会知过来寻她的,一边伸手拿过床盘里的果脯喂到她嘴里。但他只知事了,是什么并不清楚,“我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况且,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过往……不对,事是听别人说的,即使知了九成,那也不能算了解,只能叫知。
要完整地讲茉莉的事,还得从人贩那里说起。
隐秘到没有对任何人提过的事,要从她的中第一次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讲个大概吧,细节是什么,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就不要掺杂去了。
简洁地表述,很快就能说完,严佑自然也能听其中有删减。
“昨晚应该多添几把火才对,你说对不对?”他将姜落抱坐在怀里,慢慢捧起她的脸,似是要看她心里。
他的眸同以往一般,得要将人溺毙,不见底的一片汪洋里,又藏着代表她的寥落星辰。
又来了。
这副隐忍的样总是叫她心,也同样心动。
心声会卖她。
“……你知我多少?”
“从十岁到现在。”
这范围里的人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形容有些模糊,姜落不能确定是谁告诉她的。
“那是谁告诉你的?”
这就要提到游席知了。
但牵扯到太二皇,不宜提——严佑有些犹豫。
“不能说?”姜落眨眨,“好吧。”
既然是不能说的人,那她隐约知是谁了——叁个人选,总归有一个。
那么,严家还得留。
姜落微微翘起嘴角,有些得意于自己的聪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