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知了。只要你觉得值就行,别到时候找我哭啊!自己喜的事还要权衡利弊那就太没意思了!”游席知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这京师我也不是特别想待,反正从贺兰音那里赚得也够了——诶,再有,别以为只有你有老婆啊——”
游席知判断错了,他在痛苦,但不是因为犹豫而痛苦,而是因为和家人割舍。
“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如若你不愿,那么此次见面就当别吧。”严继山朝他拱手作揖,“游兄——”
“唉。”
家人不是用来捆绑的。
“我不能一拖再拖,更不能让淼淼一直等我。如果这次我的态度让他们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之后只会是步步……我还不如一开始就得彻底一。再者,我不喜预测未来。”严继山一气,“反正就是这样决定了。”
游席知看不懂了,他和蒋蓉的关系理说没有那么差,严继山谦恭仁厚,不像是气上了了这么个决定,“一定要离家走?”
这桂酿可不是烈酒啊。”游席知不留面地笑话他,“啧啧啧,瞧你这没息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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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夜里,刮起刺耳的风。
“不然我就去告诉皇帝,告诉他你和贺兰贵妃的易。你觉得他信我还是信你?”
走之前,游席知准备去找贺兰音再拿些钱,白白给她当挡箭牌,总得收利息。
谁知摊上个大麻烦。
两年后,严继山告诉他自己要和那个木匠的女儿兰淼要离开京师了。
不知是谁的叹息。
严继山言又止,“淼淼不是这样的人。离开严府确实不是什么思熟虑的好办法,但是我目前最需要的。”平时从不藏着二两心事的严继山此刻哀愁起来,游席知看得,这个决定还在犹豫之中,人还在动摇,等着有人推他一把又或者脆拉回来。
两人约定好在第二天一早离开。
女孩现在的个不,还需要仰去看游席知,小脸致,一就知是个人胚。
一个新科状元,正是事业有成大展宏图之时,为了一门家里不同意的婚事就要离家走,怎么听都觉得意气用事。
“我知你要离京。”贺兰梓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带我走。”
“喂,你这小鬼——”游席知看着面前这个九岁的娃娃,颇疼,他蹲来悄声,“回去找你娘去,找我什么?!”
游席知后来想起这段话时,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严继山不是个没息的。
不是称呼娘亲
“你个小娃娃凭什么以为我会——”
游席知劝他,他只是问他要不要一起走。
“你这呆瓜,我好心劝你,你还拉我是吧?我在这京师吃喝不愁的,舒坦得很。”游席知白他一,“你可得想好了,离开了严府,你就没钱没势,要为生计苦恼了——更重要的一,人家姑娘愿不愿意跟你过那苦日?别到时候满心满意地跟着去,结果被人放了鸽啊?”
“你这不就是私奔吗?!”游席知颇为震惊。
“十二……你说得对……弟弟他才十二。”严继山目光黯淡去,“但我是我,他是他。”
游席知看着他垂,又:“我记得你还有个十二岁的弟弟吧?就算是跟父母有矛盾,但你真的舍得离开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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