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因为她语速快得吓人,只能看着她一会扯书包绳一会来来回回到走,手上还着爆的动作,脸上更是眉飞舞的。
竹羽椿越说到后面越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她的脸一度涨红到像熟透了的苹果。
等过了好几分钟,竹羽椿终于快要冷静来了。
哪怕她只要一闭,脑海中就浮现一幅一条孤零零的被挂在玻璃台上的景象。
人只要在认真学习的时候还想别的事来打发时间。
“你,你用手洗的还是放洗衣机洗的,你,你就不能,你也不嫌脏,我,我他妈就算……我我自己手了,你瞎吗?”
真想把他的手给剁了。
“我让你洗了吗,你是妻吗,我真服了,”
竹羽椿就是这样的人,越焦虑越张越关键的时候就越容易被转移注意力。
她不知她的随一问会让竹羽椿车时都有些魂不守舍。
竹羽椿这时候脑已经有宕机了,而林付星还在解释:“只是有新奇,你之前不都是穿一次就扔的么。”
“谁允许你特么洗我的??”
林付星不假思索:“你自己洗了?”
尽竹羽椿极力昂首,一直在翻白,装作毫不在意的神,但还是在看到他那双洁白的手之后,不可避免地耳朵泛红。
可她也快要冷静来了。
竹羽椿知他一定没看到她发的消息。
比如她在越靠近期末考试的时候越能把卡了很久的语言翻译最贴合的义,甚至可以把拖了很久的稿件画完。
直到竹羽椿连车都看不见之后,她颤颤巍巍地掏手机急忙地开机,然后对着柏预沅的微信就是一顿语音输。
不过好在从今天起,她再也不用和柏预沅同桌了。
而且也用不着自己洗吧,这事有的是阿姨。
“靠,你不会是真洗了吧,谁准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洗的!!”
她早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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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
呵呵,不是她洗的,也不可能的阿姨洗的,还会有谁这么闲?
“你能不能矜持,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谢谢你啊,哪个男的会给别人洗的,你你这么主动给谁看?你别扰我,你个死异恋!”
路过的学生还以为她吃到了一个什么惊为天人的大瓜。
于是竹羽椿蹬蹬蹬地一气爬上了五楼,板着脸听着班的安排搬座位,在班级嘈杂的声音,大家一起行动,期间柏预沅想要帮她搬东西,被她一一拒绝。
早该这样了。
林付星想,她可能是在学习的时候洗的。
“我是直女,我是喜男的,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赶死心吧,我们那天也只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有了,你也别多想。”
因为她必须要冷静。
竹羽椿把答案在嘴里,林付星耳聋般,也许听到了嗯嗯声,也许竹羽椿一个音节都没发声,林付星也没在意。
总之就是什么都想,就是不想学习。
呵呵,不过她也不会主动提醒,他以后连和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