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2/3)

“错在哪里？”竹羽椿继续追问。“次还敢不敢了？”

他迅速和她拉开段距离，撇过，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冷着脸独自往目的地。

“慢死了。”

“你走这么快嘛！”

苏霏沉默着没理她。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竹羽椿还在装傻，他有时候真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的什么。

“走慢，这可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放学。”

“次还会有这活动吗？有的话次可以温柔吗，你咬太了。”

竹羽椿还在扫脸的时候就看到苏霏站在门外，细瘦的手臂上挂着一件薄薄的外。

苏霏在她的问停住了脚步，他拉过她的书包肩带，两个人的距离被拉近，竹羽椿近距离看到了他黑框镜沉中带有些攻击的神。

“可是我觉得和你亲起来很舒服。”

看着竹羽椿心一。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能还怪竹羽椿没说那句他最想听的“我也喜你”。

“嗯。”

竹羽椿抿了抿，她在想：苏霏这是在讨要份吗？可是他又没说“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要不要他女朋友”之类的话，她本就没有说“要”的选项啊。

竹羽椿有些好笑地站在原地没动：“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哦，没事。”竹羽椿摸了摸鼻，开始转移视线，还带有安抚意味地替他小声辩解：“反正我也被亲得的。”

竹羽椿嘴上想说荤话来刺激他，但上又很害羞，于是她捂着嘴继续说：“次……”

竹羽椿猝不及防地愣了，她疑惑地转看了他一。

这一小段曲让两个人瞬间又回到了之前的相模式，竹羽椿又开始打嘴仗了。

他还没迈一步就又退了回来，等到他和竹羽椿站在一块的时候，两个人这才并肩往右转。

在他低看表的间隙，竹羽椿毫无征兆地走到他边，将手悬在空中遮住了表盘。

“你！”苏霏艰难地从嘴里蹦一个字。

“别误会，只是我妈习惯在右边等我。”竹羽椿抢先说。

“我都原谅你了，你还生气来了？”

“……”苏霏酝酿的绪没维持着一秒，他讥笑了声，淡淡说：“我。”

“啊～”竹羽椿有些遗憾的语气惹得苏霏浑像过电般，他握拳，静脉动的频率有些，于是他默不作声地用拇指住脉。

别再发奇怪的声音。

也许她本不想明白他的隐喻。

苏霏无地打断：“放心，不会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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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妈也是。”苏霏也没解释。

苏霏依旧不说话，但脚步悄悄放慢了些。

背又容易汗。

他心想。

“谁在讲话？”

苏霏淡定地收回手，看都没看她一就转往外走。

“知错了吗？”竹羽椿双手环，推了镜，抿的嘴角，昂了昂，看上去像真的准备宽恕他的过错。

“对不起。”

如果竹羽椿没有主动调节气氛的意思，两个人之间安静得略显尴尬。

“我错在不该在你没回应前就亲你，这很不尊重你，对不起。”

虽然她不知他为什么要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