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幕秋霜/真正的战斗从未停止。(2/4)

“毕竟这次的战斗关系到阿妙小的人生，或许我没资格这样说……但是，论不服输的神，十四比常人要上一倍，敢手的话，会被杀了的。”

“枝川，你说得没错……所以谁也别想说他不努力！确实，跟柳生华丽的剑术比起来，那或许是陋的野路。但是，他犀利的剑……连铁都能斩断！”

从专注于胶着战况的集中力稍微分神，你用角余光瞟向近藤和新八，安静听着他们对话的后续。

“也许吧，但是帮助十四就代表我不相信他！靠普通的打架剑法赢不了他……那家伙是最清楚不过的。”近藤的视线从新八落回土方上，严肃的语气一丝怀念。

胜负已分，近藤浮“不愧是他”的满意微笑，与新八上前迎接从湖中走上岸的凯旋队友。

“十四，又被打这么惨啊！”近藤怀抱双臂，故意打趣。

“对吧，十四？”

“……这就是名为土方十四郎的男人，绝不会让别人看见，也丝毫不会表现在脸上。但是，我知的——那家伙不论过去还是现在，脑里都只有剑。”近藤讲完了他与土方的旧事，总结陈词。

尽土方对战斗的领悟力十分优秀，也在尽可能快地将自己的灵知觉调整成适应柳生的风格，但面对其成千上万经过苦练修来的定式，仅一个瞬间的疏忽，依然被对方用木刀狠狠扇到了侧脸。

就这样，你与近藤一唱一和实时分析战局，直至土方与北大路同时站在齐膝的中，剑抵着剑最后的对峙。

“让你们久等了。”战斗胜得并不轻松，但土方的模样仍显得十分平静。

“是吗？”你从两人后探来，举起手中的医药箱对他笑眯眯问，“看伤势脑袋被夹得很严重呢，不快治疗的话，可能会失去神智变成白痴哦？”

默然听着那段让他慨万千的往事，你重新以审视的目光，将那不善表的男人，与过去嘴上不承认加近藤家场、私却默默努力练剑的独狼联系起来。

新八憋着笑，扯扯嘴角无奈吐槽：“土方先生，血从上飙来了……瀑布一样。”

可近藤立即抬手，拦在想要踏一步的少年面前，满决。

像是在隔空与那落困境的老友对话般，你见他信任望着对方，嘴里喃喃念。

“啊，麻烦你了。”早就注意到你也在观战，他回首与你对视，烟青的眸作镇定。

接来，近藤对你们悠悠讲述起他过去在武州时，与那个无法无天的野小相遇的故事。

在你给土方理完伤后，近藤突然急说要去一趟厕所，你们便跟着他到附近厕所外等待。

“不好，那人真的得离谱！”新八张得满大汗，慌神大喊，“近藤先生，我们去帮忙吧！”

而另一边的中决斗场，也在你的话中，迎来这次场剑法与实战剑法正面对战的终局——

“这样吗……总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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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

“这不是被他打的……”烟不离嘴的男人侧过，一如过去打完架后那样，扮酷凝望着院中一片狼藉的景致，行嘴，“是被四越商场的自动门夹的。”

土方隐藏在面的木刀，在他向前跑动时用一记决绝魂的突刺，成功破解对手信心十足的佯攻定式，连那柄用来御敌的剑都瞬间化为四散的木屑，与一同飞溅。

“真够麻烦的。”你勾起嘴角轻叹一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说自己的想，“他这人，在过去剑兴盛的时代有个合适的称谓——‘剑痴’。不过与他如今‘鬼之副’的外号再结合一，我看改叫‘剑鬼’更为贴切吧。”

“对不起，请不要手。”

“还不服输……这样去，土方先生会输的！”新八焦急反驳。

刀尖准击碎北大路前的碟后，向上振挥将人挑至空中，随后向岸边坠落。

扰北大路先生的心绪，再伺机偷袭——的确是漂亮的反击。”

——从那时起，就是外冷极度不坦率的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