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信老师说过,他是个从小就固执又孤独的可怜孩。
“这本书,你是怎么知的?”
而那气味实在太过熟悉,让你无法不去在意。
正顾虑着伊东暗藏的可能谋划,忽见一只酒杯颤巍巍从旁侧递来,便疑惑顺这只手往它的主人看去——
“呵。”伊东缓缓合上,呼几气,双手不断蜷缩着握又放松,让你奇怪觉他似乎正陷何看不见的泥潭里挣扎。
他会带着这本书当伴手读,恐怕是认为自己正如那和歌中所咏,隐于叶的儿一般——只有当与能真正理解他的知音相逢,给予其与能力相衬的评价,方能欣然落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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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过我也开始觉得,你现在看上去比他更危险呢。”透过那双睛看清他封闭心翻涌的滔天浪,你心中即刻警铃大作,危机迅速攀至峰,转背对他快步走开。
他的左手慢慢垂向侧,指尖上如林叶苍翠的封面,狭冷峻的双目仍旧岿然直视着前方。
“再见,伊东先生。”
“这世上还有如此神通广大的雇主?真是有趣。”尽立刻听明白你那暗示,伊东挑眉慨,看起来依旧不愿轻易相信,对你的切邀请也不置可否。
——啊,面罩的真面目果然是个帅哥呢……这熟悉的设定好像在隔某《JUMP》漫画见过?
见他面肃穆仰望着漫天晚霞不再声,你知晓这事需要给人更多时间考虑,宗信的意思已帮忙传递给他,此行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便不再留恋准备就此告辞。
你刚想作别,又听那静默良久的男人忽然发问。
“……”
“伊东先生……?”念至此,你谨慎试探着唤他,心中再次浮现先前对他昨日不明行踪的忐忑,仿佛能嗅到来自野心家的致命谋。
这晚宴本是只有队层才能参加的正式场合,你与叁叶都是近藤特邀而来。
——他只不过,是孤一人而已。
回廊地面上的两斜影,一静一动渐渐拉远距离。
显而鲜艳的橙爆炸。
——若要说比这天更大的舞台,便只可能是那茫茫宇宙了。
即便官至真选组参谋,在这衰败的幕府治,仍觉因昏君而怀才不遇的臣,将自己从周围的熙攘人群中执拗孤立来。
发愣与那只在外的鲜红右目光相接,觉察到极度向的他在这社地狱中的张怯场绪,你又低看了看仍未收回去抖得厉害的酒
“刚能识字那会儿,家父将它作为启蒙书籍,带我囫囵吞枣读过一遍。关于其书名典故的那句和歌,也是他教给我的。”你放跑上的白猫,起站上回廊,与他望向同一即将沉地平线的残红夕日,“我当时年纪尚小,只能对书中所述观略懂一二。后来有机会去佐贺城游历时,才向当地人打听到关于其作者的更多故事……如今虽已能够通读,但觉这书却有些生不逢时了,叫人无法不唏嘘。”
“没什么,只是我现在开始能理解,土方那家伙为何会对你一见倾心了。”方形镜片后傲然的黛双眸重新睁开盯向你,映那开始显防备的秀丽面容,目不转睛,如一只即将开启狩猎的嗜血猛兽,“也只有那危险的男人,才会被你这危险的女人所引诱。”
原来是许久未见的叁番队斋藤终。正用餐的他没平日遮住半张脸的面罩,使你还是第一次完整看清这张冷酷俊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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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雇主是诚心欣赏你,伊东先生,还请务必多加考虑这个机会。话已经带到,那么我差不多该……”
常言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伊东与土方的关系已是火不容,把两人都留在真选组只会徒增麻烦的勾心斗角。不趁早劝说近藤定决心择其一,未来两派系甚至有可能反目成仇,将组织彻底一分为二。到那时,即便是局这个领羊,也会不幸成为其争斗的牺牲品,被彻底踩在脚永无翻之日。
——单是对伊东递橄榄枝还不够,近藤那边也需要继续思想工作。
悄然瞟向傍晚回来后还来不及与之说上话、状态疑似不太对劲的男人,你举着酒杯默不作声陷思。
当晚在真选组场举办的宴会气氛两极分化。那边近藤一一个“老师”叫得亲,忙着给右侧的伊东斟酒,冲田则一直守在边当乖乖仔悉心伺候。而这边今日早晚归的土方,却是垂着眸坐在近藤左侧,一杯接一杯地安静独酌。
想来试一试吗?”
理应不是屈居此地之人——如若此以往,那蠢蠢动的孤独才望只会越来越不知满足,万一再不慎结上什么心怀险恶之人加以蛊惑和利用,反而会成为从瓦解真选组的一枚可悲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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