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每次她在到达峰之后,一双无瑕的睛泪汪汪、清亮亮地望着他,小板宛如浮萍般摇摆,一个劲往他上贴,他都会觉到,她的意。
男人手上的动作慢了一拍,他轻抬,看向她。
程章住她:“你老实。”
她又因为他这番话开心起来,笑眯眯地往他上贴:“舅舅真好,最喜舅舅了。”
他在工作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拿一些无聊的事来烦他,就因为这事,他一般差都要拉黑齐家铭一段时间,但因为她几句话,他便又妥协了。
里又被磨得生疼,这次小腹也被撞得隐隐发痛,她在想,次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加主动一,自己把握节奏,总好过舅舅这没命的狠。
程章若有所思地抚揩方倾辞的泪,眉皱着。
她噎着,绪平复了不少,胳膊撑在他的上,想撑起动一动,发觉一直绕在他腰上的已经僵得不行。
但他只是看了她一,又垂眸继续手里的事,语气也不见任何不悦:“以后会离开多久,我会跟你说一声。我不太习惯跟人闲聊或者代什么,你要是给我发消息,我会看。”
咸泪二人的之间,那既是她溢于言表的喜慕,也是他最为享受的偏执。
她的依赖,她的脆弱,她的泪,她的哀伤,都是对他最为特别的意,程章的眉渐渐松开,开始回吻她。
为什么呢?她的泪,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导致他哪怕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还是会止不住地想为她什么。
她满腔的、已经忍不住溢眶的意。
“怪我这几天没联系你?”小家伙不愿意说,他就开始毫无边际地瞎猜。
那是廉价,是他变得廉价。
程章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看见她满脸纵横的涕泪,扶在她脸边的那只手不嫌弃地抹净她的小脸,轻声命令她不许再哭。
“啊……舅舅,别、别抠那里。”她不知是被他手指戳到什么地方,嗔一声,然后又撅了撅嘴,一脸哀怨地:“对呀,舅舅这几天都不理我,我也不敢打扰舅舅,每天都在胡思想,不知舅舅去了哪里,在什么,我好想舅舅。”
只可惜她知自己尤其喜舅舅在床上时的霸势,只好一边欣赏着帅气的舅舅给自己清理的,一边无奈叹气。
方倾辞记得,他说过他的事不能对人言说,心知自己提了不该提的,无辜地眨两睛,心虚抿嘴。
拥吻了许久,他来的她的,她哼一声,二人分开。
程章不能折腾她,便为自己分神,听她叹气,顺势问起:“叹什么气?”
“没什么,没什么。”她摆着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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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这个小外甥女被迫老实但还是不停冲他扬起笑脸的傻样,程章有预,自己还会为她妥协更多。
又一次被他抱着去了浴室,这次是真的没力气了,哪怕程章因为看见她的小吐白浊的的样,又不知廉耻地了起来,方倾辞也毫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