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解释。他又想一想,最后拿她写作业的笔,写给她看:you plete me。
“我真的没有谈过恋……”声音闷闷的,“我知你不让我谈。宋阿姨偷偷跟我说过,如果跟别人谈恋,后果我肯定承担不起。”
比起写代码,搞这些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个天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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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书拿开一半,瞄他一。
(你使我的生命变得完整。)
你不是喜我,你是我。并且像是已经白偕老过,又忽然回到最初时,那失而复得的我。
“那就想象。想象还有什么开心是你没有会过的,然后告诉我。”
“我很想跟你一起,”他说,“但我会分心。”
雾蒙蒙的剪影迎向他。
得到一句温柔的“怎么”。
这索求已经超越一个人所能渴盼另一个人的上限。他有多磅礴的念想,就有多恐惧会吓到她,但偏偏又难藏。一吻结束,她怔怔着,像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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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一想到这个世界不是你说了算,就会很烦。”他轻轻说,“所以你理解了吧?如果跟别人谈恋,你的确会很惨的。没有必要,对不对?”
但反而没再里胡哨逗她,只有无穷无尽的接吻,和十指相扣。他宁愿舍弃抚摸,也要牵手。
“反正……明年一月就成年了嘛。”她吻他的眉骨,“你轻轻的。应该没关系吧?”
他想一想:“差不多。”
她脸红得厉害。最终呜咽一声,默许着抱住他脖。
“谁都?”
“回去床上好不好?”略有些燥的急切碰在耳垂和颈项,“想要你……我真的想要你。”
见好就收,笑着她的脑袋:“那我去工作了?”
小姑娘不安挠一挠睛:“对不起哎。我不太明白……”
好像没有那么……需要你?
她仰起脸。
“……那,”她靠着他的膛,“我要什么呢?”
“真的没有哦!”她连忙并指发誓,“我谁都不喜!”
“什么都不用。”
“……也不是。”她侧过,换耳朵停泊膛,语气蛮,“你烦不烦?我当然知我喜谁啊。”
“哥哥……实在太难受的话,”像是怜悯,像是垂怜,像是施舍,像是赏赐,“可以的。”
她忽然开。
她不用说了。他抱着她的位置刚好,腰腹有力向上了一次。
“……我救过你的命吗?”她又躲回书后面,“是不是在我不知的时候,我救了你的命?”
“你不用明白。”他吻她的额,“永远不明白都可以。”
她太小了,从肩膀到双都能够完整藏在他的怀抱里。小小的人,最喜发脾气:“你烦死啦!如果不是喜的人……”
“……什么时候?”她立刻追问,“我失忆过吗?”
“没经验。”她的手环上他的腰,“要什么呢?”
他以指腹摁在她的角,珍视到不敢移动一寸:“每天越来越开心就可以。”
她弱弱举起右手,表示想要提问。
“……可是我本来就很开心啊。”她还是迷茫,“其实你没有说开以前,我也很开心……”我自己待着,跟同学朋友和你带给我的家人待着,就够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