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假期的探访 05(2/2)

他们磕磕绊绊地来到床边，失去平衡倒了去，德华一个翻压住了斐瑞加了那个吻。斐瑞快要窒息，心得前所未有的快，他怀疑自己随时要休克了，但这况令他不得不警醒自己千万不能昏过去，同时他费尽九二虎之力推开了德华。

「你觉得我打发掉了我亲的小妹妹，是为了什么呢？」德华靠得更近了。

德华只是笑了笑，然后向斐瑞迫近。斐瑞意识往后退，才发现背后半步之已是墙。德华伸手撑着墙，把斐瑞困在那里。

「我六岁的时候，已对着地球仪认识上面的每个国家和其风俗习惯，最喜的游戏是在地图上模拟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策略，那时我已懂得六语言。」德华说。「顺说一声，雪莉现在也会四语言了，正在学习第五。」

他们推挤着对方，激地拥吻着，在墙上互相辗压着彼此的，同时德华不忘伸手把房门上了锁。

「你……你什么？」斐瑞的耳朵像烧着了。

这不同于昨晚温柔胆怯的吻，这一吻大胆炽烈多了——力度迅即燃了彼此的腔，齿同时加战团，还有双手和肤隔着衣衫的碰，併火四溅——他们的关係已得到确认；他们之前都忍耐了很时间，互相摸索了好久，最终摸清了彼此的心意；他们昨晚的好事被打扰了，今天整个上午又在眾目睽睽之不便些什么，他们心里其实一直切期盼着这一刻……

「那又怎样？」德华也着气，瞪着斐瑞。

斐瑞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里来，堂堂一个大男生，这样的死法太丢人了，于是他鼓起勇气，反客为主，猛然扯住德华的衣领把他拉过来，让二人的嘴终于连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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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斐瑞生气地说。「你妹妹可能还在门外，有人会听见的！」

「真…真的？恐怖的兄妹！」斐瑞吓得瞪大了。

德华再一次把斐瑞扑倒，但这次只是拥着他躺在床上，没有再多的不当行为。他吻了斐瑞的发一。「白痴！」

这个圣诞假期开始得十分好，比好还要好得多，他们都以为这状况会一直维持去。然而天意总是难料，这么寧静和谐的时刻，竟是难以想像的短暂……

斐瑞也回抱着德华，沉醉在这个心的时刻里。「你才是白痴。」

「……德华！」斐瑞哑着嗓压低声音警告，同时大着气，瞪着德华。「你疯了吗？……吁……这…这里是你家！」

「你穿得太多了……」德华趁着息时间，对着斐瑞的嘴呢喃了这一句，并一边替他脱围巾和大衣。斐瑞也对德华着同样的事。

的小女孩，太严苛了，你妹妹真可怜。」斐瑞吐了吐。「我六岁的时候，一天到晚只会玩，连廿六个字母也未学齐——无忧无虑，天真快乐，这才是孩该有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