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他明明可以除这一段可能影响后果的经历,却选择了一五一十地告知自己,但要论起接受程度,孟以栖还是心里别扭,别扭他边曾经有个想方设法留的女人。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杨靖安懊恼地看着她,“栖栖,我也曾经跟你说过,一个男人连面的望都不住,把所有责任都推在另个女人上,既想全而退又不到无可讳言,本质上就是个欺世盗名的骗。我虽然不是那个骗,但我晓得自己不完全无辜,所以我现在活该经历这些波折。”
自我认知清晰的人也晓得如何勾起她的心,打了个嚏便招来别扭的女人关心,连忙抄起落在两人中间的围巾帮他发。
“外面太冷了,客舱吧。”
杨靖安却拂开了她的手,“我不要去。”
“为什么?”
“丢死人了。”还算要脸的人浑只有一条在上,哪里还有脸面去展示自己的窘迫,宁愿靠在栏杆这里风到死。
“你还晓得丢人!”孟以栖没给他躲避的机会,拉着他的胳膊,有人却极其不合,“杨靖安,你到底要怎样啊?”
“你还没有原谅我,我要听你亲讲。”
孟以栖就晓得他的任何反常行为背后必定跟着某个目的,心一狠扔了他的胳膊,“冻死你算了!”
回到客舱没两分钟的人又折返而归了,手里拿着一张从对面母女那买来的新毯,二话不说扔去了杨靖安上,“再不来,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也是同一时间,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爬起来跟人回了客舱,裹上毯坐在风位置的杨靖安为她遮挡着江风,时不时一笑意活像个冻坏的傻。
孟以栖怕他被江风得会犯痛,从包里翻找自己羊帽给他,拿乔的人却嫌弃样式太过于娘,被孟以栖狠狠瞪了一终于老实了。
二十分钟船,岛上比江对面还要冷,跟在后面拎行李的人因为穿着奇葩,又洁癖地不愿穿船员施舍的靴,赤着双脚走到人群里被当了另类,时不时有人带着笑意回看两。
叫卖红薯的汽油桶前,孟以栖停来要了个最大的红薯,杨靖安还以为她是饿了,哪晓得转过便将红薯到了自己手里。
“我不饿,”他还贵地添了句,“也不吃粮。”
“不是给你吃的!”孟以栖翻他白,“你给我捂好了,我要带回去给外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