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力还不够。
“今天是圣诞节,”他说,“就当是给哥哥的礼,好不好?”
谢尔斐或许说了好或者不好,但白牧林已经了去。她颤抖的也在同时踮起来合哥哥的角度,箍住他的不放。他发麻地到自己仿佛在被向心。没有塑料的阻碍,他们的无比贴合彼此。
他仰起气,心在耳边鼓动。从这里拉开窗帘不仅能看得见夕,也能俯视学校大门外停着车等候的家和前院的学生,以及造价不菲但造型怪异的雕塑。白牧林终于回忆起来逃课到天台上的那天,回忆起同样开阔的视野,违犯纪律的兴奋,膨胀得过天空的自我。
这是离开学校之后他离自己的年轻岁月最近的一刻。而这一切都要谢趴在他发着抖,饱满的齐包裹住他的谢尔斐。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想起自己还年轻,白牧林动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每一次都碾压在妹妹火的最。他畅快地把少女得整个带动桌面一起摇晃,她的双脚和两只桌角一起离开地面翘起,靡香甜的洒了满桌。
“你同学都知你那么喜被哥哥吗,嗯?”
谢尔斐死死抓着课桌边缘,咙里快乐的短挤占掉惊惧的尖叫。
“说话,斐斐,你是不是跟刚才那位同学说过?”
“没有,才没有……”
“那刚才你们看来看去是什么意思?”
她没被发遮盖住的后颈肤泛起红,“……因为我说你很帅……”
“真的?”白牧林并不全信,“光是说我帅?没说哥哥每天都搞得你舒服死了?”他沿着妹妹的耳廓轻咬,一边动重击她会让她颤抖得的那一。
“……坏……!”女孩细声细气地着。
这话说得没错,他承认。不过坏也可以是个好哥哥。
白牧林咬在妹妹肩膀上。实际上他只能咬到校服,但他很乐意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留对谢尔斐的宣称。哪怕这个痕迹经不过一次洗衣机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