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侧目,没想到白灼丞居然准备了这个。
萧晟之:“你试过音乐疗法吗?等我们录专辑的时候可以试试。”
桑竹想到庄疏雨的解放天治疗,也明白了当时愤怒的原因。除去某些因素,这些人还是很专业的。
白灼丞憋不话,只“嗯?”了一声,拿一瓶给桑竹。
冯秋言脉脉:“放心,我理解你的苦衷,不要太为难自己。”
聪明的桑桑,果然和自己有默契,连理由都找得一样。
听人坦白病,众人松气,没被吓跑就好。病人知自己病再好不过,治疗也会容易很多。
霍念尘倒是困惑得很,怀疑人生,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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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心里呐喊,恨得牙,又碍于桑竹的病不约而同选择缄默。
他住衣角视死如归,垂任凭他们发落,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颤抖,刚止住的泪又不受控制涌,被手背倔地掉。
即使是双重人格,也能代表本人分的诉求,他们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希望。
人皆知,就你不知!
白灼丞再次把瓶递过去,终于憋来一句话:“喜画画?我还有很多画室你没来过。”
他左看右看,彻底懵圈。
庄疏雨:“得病了好好治,没关系。”
四人努力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
冯秋言递给桑竹一张纸,如果不是桑竹抗拒,他甚至想帮桑竹净脸上的泪痕。桑竹后退半步,接过纸慢慢着。
庄疏雨最先反应过来,拍着大气:“小桑竹你真是吓死我了,你现在没事吧?”
要不是他真实和穿书者接过,也信了桑竹的说辞。
桑竹:……
冯秋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好弟弟,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的事是我不对。”
桑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磕磕好歹说完了,他还以为会被打断。说完才有勇气观察人反应,看起来他们脸都不太好。
被桑竹这样百般维护,连霍念尘都不好意思了,偏过抵着角轻咳一声,瞥见地上的东西。
桑竹错愕抬,不理解四人的反应。
霍念尘为自己的已经够多了,记忆里有关霍念尘的零零散散,但依稀有印象他是个孤儿,生活苦得很,好不容易工作有起,怎么能因为自己而遭受无端灾祸。
账里的钱其实够他逃一阵,但一定会给霍念尘招致麻烦。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受折磨的说不定就是霍念尘。
“我……我没事,你们不生气吗?”
萧晟之:“为你准备的节目不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