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沉沉,宁锦婳正睡得迷糊,床帐被挑开,带着凉意大掌覆上她的额,顿时惊醒她的睡意。
镇南王只是掌滇南,摄政王裁决军国大事,比之前更忙碌。如此耽误了三日,宁锦婳心中气恼,对抱琴:“告诉他我病了,让他自己看着办。”
没来得及开,陆寒霄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在边细细亲.吻,低哑:“近来冷落你了,是我的错。”
陆寒霄对霍凛还算礼遇,霍家军在北境的名望很,鞑对齐地虎视眈眈,大齐近两年又是旱灾又是打仗,不能再有。在某程度上,霍家很幸运,远离京城的权力漩涡,哪一次都没有受到牵连。
她双颊骤红,去推他的手掌,低呵:“起开!往哪儿摸呢!”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霍夫人不到晌午便起告辞。她不好久留,因为她夫君霍凛此时也在京城。当时皇帝召他京救驾,他刚好被北边的鞑缠住手脚,等他风尘仆仆赶回来时已经尘埃落定,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第102章 第
宁锦婳骤然睁大睛,双眸对视许
——可是为什么不先赦令,等和了再发呢?
102 章陆寒霄眸光一暗,手中的丰盈柔,两颗沉甸甸的果如同熟透的桃般诱人。他垂帘,掌心不动声地压抚,顺势把人搂在怀中。
外天气正好,父亲那边应该也是开之际,可以启程了吧?
陆寒霄不由反思,难他近来真的冷落了婳婳?
“婳婳,哪里不舒服,叫太医看看。”
宁锦婳睡前泡过汤,浴后,懒得穿小衣亵,直接裹上一层薄薄丝绸寝衣床里,没想到造成这般局面。
这么放.浪地勾引他,这时候矫拿乔什么劲儿?
陆寒霄穿上衣裳倒是人模狗样,他今天穿了一玄团龙蟒袍,白玉冠,眉冷峻,贵气天成,任谁也看不昨夜的禽兽模样。
陆寒霄低看着还剩大半碗的燕窝,轻叹:“还生气?昨晚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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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丝寝衣被扔床榻,丰满如雪的躯横陈在红的被褥上,黑发如云散落铺开,微红的尾上挑,如同一只修炼千年的勾人妖。
“陆寒霄!”
他对她太过了解,不三句话就看来她本没病。宅妇人惯有的手段,无可厚非,只是宁锦婳之前从来没用过。
宁锦婳拧眉推拒,声音沙哑地不像话,“拿开。”
她虽然想念父亲,可陆寒霄说得有理,父亲年纪大了,路途遥远,万一路上受风寒怎么办?反正两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个月。
摄政王大的躯半躬,大掌端着致的小瓷碗伏低小,一勺一勺投喂斜倚在贵妃榻上的人。
陆寒霄神炙,一把拽过企图往里瑟缩的人,狠狠上去,“不许拿乔!”
“里面没穿,嗯?”
“婳婳,再吃一。”
霍夫人走后,宁锦婳思索良久,让人把陆寒霄叫回来。
陆寒霄结上动,手的动作越发激烈,把锦帛生生从中间撕裂。
宁锦婳眨了眨睛,惺忪的眸乌黑。她看了陆寒霄一会儿,一把抓起他的手掌放在心,闷声:“这里不舒服。”
当晚,人没叫回来。
看着一脸无忧的宁锦婳,霍夫人咽心中的疑惑,垂眸:“你心中有成算,我便不多言了。”
“躲什么!”
陆寒霄的手臂跟铜墙铁似的,本推不动,反而更肆无忌惮地挑,另一只手顺着腰往,扯她腰间的丝带。
上次陆寒霄的狠,面得跟白面馒一样,坐卧难安。今天叫他回来什么来着?对了,宁国公府……
先称病请他回来,又放肆地把他的手放她的寝衣,里面什么都不穿……
陆寒霄在床榻间从不委屈自己,不宁锦婳愿不愿意,放肆地作她的。不意外地,第二天宁锦婳又呼呼睡到晌午。
“别——”宁锦婳微微起伏,慌忙住他的手掌,“上次……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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