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也是,临川才是你的心宝,他才了几天噩梦,你就火急火燎地把舟车劳顿的我从火车站那薅来了,怎么会关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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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喝个果酒都会醉?”
她被巧扶着,摇摇晃晃地走远。
“你七妹妹还有这一面?”
茶梨用拇指再次盖住他角的泪痣,燕微州不解地抬眸看她,慢慢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边用手指轻轻挲,一边试探她能接受的亲昵范围。
燕迟江将视线移开,带着他后的秋锦之往自己的院里走。
这会儿燕微州乖顺的姿态与茶梨昨日受到的又一致了,她觉得无趣地回自己的手,兴致索然地“嗯”了一声。
“你就这样撂
是她太任了吗……
虽然茶梨因为醉酒反应慢,但还是十分的记仇,她顿时就觉得那个人笑得贱兮兮的,是个面目可憎的丑八怪。
午时的骄拨开慢慢浮动的云层,将屋外的风景照得鲜活透亮,燕微州盯着被笼罩在日光中形愈加模糊,影却越来越凝实的茶梨,声音极轻地笑了声。
既不怕猫狗,又会凫,还一饮就醉。
燕微州将刚刚握住她的那只手的手心覆在上,那个被她碰过两次的泪痣也好似火烧般得厉害,微微向上移了移。
秋锦之摸了摸瘪的肚,控诉这燕迟江的不人:“我坐了好久的车诶,也不给我饭吃……”
他的婉儿妹妹,究竟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来挖掘呢?
茶梨的指尖落在他角的那颗泪痣上,重新看向他好整以暇的眸,它弯曲的弧度由温柔渐渐染成恶劣又偏执的样,连底似乎都带上了些兴奋的光。
燕迟江似是被他念叨烦了,将他手里提着的行李接过给旁的仆人,代秋锦之:“临川应该会在我的房间等着。”
茶梨伸尖将糖卷去时,正好碰到了他的手指,他眉舒展,不在意地替她将鬓边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她前巧模糊的光影变成了两个,又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完这些,燕微州才发现茶梨一直盯着他的睛看,他微歪了一,问她:“怎么了?”
秋锦之错愕地跟上那个仆人的步伐,转看了看站在原地的燕迟江。
秋锦之跟在燕迟江后,吊儿郎当地将手搭在燕迟江的肩膀上,被燕微州毫不留地推,他笑着摆摆手,接着说:
“许是我见到婉儿妹妹太开心了,”燕微州压了一眉,收敛住嘴角边的笑容,恢复成昨日那般怯懦拘谨的模样,“还是说,妹妹更喜我现在这样?”
“诶?”
“叁哥啊……”
巧在一旁着急地看着,终于找到机会跟自己小,好说歹说,茶梨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要跟她一起回房。
茶梨本就被燕晓池得发凌,衣领也不知可何时往一边偏去了些,伸的手还没收回,垂眸一副落魄小狗的模样,仿佛一刻就要哭声。
茶梨将手指放,他那副咄咄人的姿态又淡了不少。
燕微州睫微垂,轻柔地将她的手扳开,拿那颗被攥得包装变形的糖,拆开后示意她弯腰,她照后,他才抬起手将糖喂到她的嘴里。
她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巧的影,角恹恹地耷拉了来。
巧再劝,她也是一脸赌气地抱怨:“又不让我喝甜饮,又让我走路。”
燕微州抬眸看她,温声开:“有哪里不一样?我还是婉儿妹妹的……”
茶梨快把那一小圈草全都揪得坑洼难看了,也不见巧过来关心,她鼓起脸颊,抬眸一副要安的样伸手来:“要抱……”
“你今天好像有不一样。”
她蹲来,委屈地揪着地上的杂草,小声嘟嚷:“我疼……”
茶梨走大厅没多远就打了一个嚏,她蹭了蹭鼻,在巧又一次提醒她要看路的时候,耍脾气停在了原地不愿动弹。
她动了动她迷糊的脑袋,大致辩认站在前面的那个人是五哥燕迟江,至于后面那个,她一印象都没有。
站在原地没有了动静,就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燕微州的椅在她旁停,将她握成拳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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