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在他的掌门师兄叶慕华那里。叶慕华是江师伯的大徒弟,是川西一义军的领袖。
“江二哥和我的哥哥却恰好是同年同月生的,今年二十岁。他们二人自小一起游玩,就像亲兄弟一般。
“江师伯和我爹爹效法古人易而教的故事,江二哥拜我的爹爹为师,我的哥哥则变成了他的关门弟。
“江师伯的妻谷中莲,是氓山派掌门。哥哥有时一年也不回家一次,脾气也就越来越变得像他的师父,不像爹爹啦。”
杨华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人的本来就不是天生的。江大侠德望重,可说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令兄像他,那也很好呀。”
金碧漪:“但和我的脾气可大不相投,他不过二十岁,就像个小老一样,不瞒你说,江师伯我是很尊敬他的,但我更喜我爹里也是十分喜。”
这刹那间,大家不觉都是有尴尬,半晌,杨华说:“好,咱们大家一起喝。”
酒,尽消隔,双方的态度不知不觉的惭复自然,金碧漪酌颜如醉。杨华也不禁有飘飘然的觉,也不知是酒醉还是心醉?
金碧漪轻轻说:“那天我不放心喝你的酒,现在可以放心。”
杨华:“为什么?”
金碧漪:“因为我知你是个正人君。”
杨华说:“你的哥哥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为什么你又不喜他?”
金碧漪:“过犹不及,正人君也有各各类的呀,比如我的爹爹,他喜游戏人间,但他还是正人君。我也不是不喜哥哥,只是我怕他太过‘正人君’。”
杨华忽然:“你那位师兄的脾气又像谁?”冲而,说来之后,杨华自己也觉得有突兀:“我为什么要这样关心她的那位师兄呢?”
金碧漪想了一想,说:“很难说。江师兄的似乎有一半像他爹爹,有一半像我爹爹。我很敬重他,小时候也喜和他一块玩。我和哥哥一起的时候少,和他一起时候多,在我的心目中,他倒是比我的哥哥更像我的哥哥。”
杨华说:“今尊一定很喜他吧?”
金碧漪:“爹爹的剑法传给江师兄不传给我,我都有妒忌爹爹的偏心呢。”
杨华听了,默默不语。金碧漪噗嗤一笑,说:“怎么你也有妒忌他吗?”语一,忽地脸上一红,心想:我怎么可以和他开这玩笑?连忙加以补充“其实你的剑法已经明之极,任何剑术名家,你都用不着妒忌他了。”她这补充解释,当然是想免致杨华“误会”其实这么画蛇添足,正是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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