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她,可惜她刚好在尉迟炯到来的前一天就走,倒是给我添了麻烦。”
萧志远笑:“这位金姑娘灵得很,恐怕早已知尉迟炯的来意,特地在前一天避开他的。”
韩威武问:“她去了哪儿?”冷铁樵:“她离开的时候,和我们说的倒是想要回家。”韩威武:“那不是没事了吗?”萧志远笑:“可惜她说的乃是假话。”
冷铁樵继续说:“昨天我们在前山放哨的弟兄回来,告诉我说,他看见这位金姑娘向北去了。她倘若要回家,应该是向南边走的。向北是通往鄂充昭盟的。”
韩威武:“不知她何故不想回家?”
萧志远拈须笑:“年轻人活动,也许她是害怕回到家里受父亲束吧?”
冷铁樵:“韩大哥,假如你碰见这位金姑娘的话,请你帮忙我劝她回家。她是认识你的。”
韩威武面有为难之,说:“她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她,恐怕她也不听我的话吧?”
冷铁樵:“你和金大侠的夫人总是见过面的吧?”
韩威武:“我和金大侠夫妻,那就不止见过一次了。当年金大侠和尉迟炯两对夫妻大闹京华,还曾在我的镖局偷偷躲过两天呢。”
冷铁樵:“这就行了。金姑娘活脱像她母亲当年。你一见就会知是她。”
萧志远接着说:“你告诉她,她的哥哥已经来了这里,等她一同回家。也不妨说得严重一些,让她猜疑是有要的事等她回去。”韩威武笑:“好,那就让我磨,练一练哄孩的本事吧。”
韩威武当作是小事一桩,拿来说笑。杨华心里却是暗暗好笑,但在喜之中,又有几分惶惑了。
好笑的是,萧、冷等人以为金碧漪知她的哥哥来了,就会回家。哪知金碧漪正是要躲避她的哥哥的。
喜的是,金碧漪和自己走的是同一条路,说不定几天之后,或许有机会见得着她。
但是金碧漪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和他一样要去鄂克昭盟呢?这件事,却不能不令杨华有儿惶惑了。
“啊,她一定猜想得到,我是要去鄂克昭盟的。因为她知我去找孟元超。照这样形看来,我固然是希望能够再见她,她也未尝不是希望能够再见到我。”杨华心里想。
“可是我怎能令她为了我的原故,以至兄妹失和?甚至使得江家和金家也因我而生芥?”想行此,杨华更是不禁惶惑不安。
心念未已了,只听得冷铁樵哈哈笑:“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这两年来,新人倍,当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杨兄弟,你是近年来罕见的少年豪杰,明天你就要走,今晚我可要和你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杨华谦逊:“冷领过奖了,我哪里够得上称为少年豪杰?”
冷铁樵笑:“少年人谦虚固然是好,但太客气了可就变成虚伪了。说老实话,在我的心目中,有四位少年豪杰,你决不逊于其他三人。倘若只论本领,甚至你还可能在其他三人之上呢。他们未必能够如你一样,和关东大侠尉迟炯打成平手。”
韩威武好奇心起,说:“冷大哥,你心目中的四位少年豪杰是谁?”令铁樵:“你猜猜看。”
韩威武:“除杨兄弟之外,金家兄妹应该算得上的对么?”冷铁樵:“不错。”
韩威武:“那么还有一位是谁?这两年年我较少在外走动,可是委实想不起还有哪位少年豪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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