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人?”
黎里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说:“时候不早,咱们也该走啦。不过咱们四个人,只有三匹坐骑,如何走法?”
藏纳说:“小兄弟,我和你合乘一骑吧。”伸手一拉杨华,忽地形一躬,把杨华扛上肩,朝地上就摔。原来他是摔角好手,这一招正是他最得意“肩车式”
丁兆栋大吃一惊,失声叫:“不,不可!”原来他虽然故意漏风,让这两个人对杨华起疑,但他的原意却是想他回到牧场的时候偷偷告诉江布场主,并不希望藉这两人之力制服杨华的。因为他知杨华的厉害,这两个人决计不是杨华的对手。
但乎他的意外,藏纳一个“肩车式”竟然把杨华制服了。丁兆栋喜望外,连忙佩刀,便想上去斫死杨华。
哪知他脚未曾退,形势又是突然一变。
只听得杨华冷冷说:“用不着四匹坐骑,三匹坐骑已嫌多!”咕咚一声声响,摔倒地上的不是杨华,而是藏纳。要知杨华虽然欠缺经验,但本领之,超藏纳不知多少,焉能受他暗算?他是在给藏纳举起将摔的那一刹那,反而了藏纳的“曲池”的。
黎里刚刚跑到他的边扬鞭打他。丁兆拣大惊之,则是连忙纳刀鞘。
杨华笑“你也陪他躺吧!”抓着鞭梢,形疾掠过去,黎里未及松手撒鞭,就给自己这条鞭绕上他的脖不由得不也倒在地上。
丁兆栋说:“杨少侠刚才我想帮你的,你别误会。”杨华冷笑说:“多谢了,给我站在一旁!”中说话,双手已把藏、黎二人,像小一样,抓了起来,笑:“你们的心都脏得很,我请你们洗个澡吧。”
两人急呼“饶命!”杨华心地善良,本来就不是想杀他们!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便即哈哈一笑,将他们放了来,了他们的麻,说:“要想活命不难,你们可得实误实说!”
藏、黎两人自是没应承。杨华说:“那位金姑娘囚禁在什么地方?”
藏纳说:“在雄鹰阁里。”杨华折了一树枝,他的手里,说:“你画个地图给我瞧瞧,解说也要详细一些。你们莫以为可以骗我,我图索骥,倘若发现什么不对,我会回来请你们洗澡。”
藏纳半信半疑,心里想:“只要你现在不杀我,你一来一回,快疾驰,少说也得三天。在这三天之,难我还不能走动?何况你单人匹去探雄鹰阁,谅你也不能平安回来。”心里是这样想,脸上却装诚惶诚恐的神气说:“承蒙不杀之恩,小人怎会敢谎言蒙骗?”
杨华冷冷说:“谅你也不敢。我告诉你,我用的是重手法,三天之,你们决计不能动弹。而且,三天之后,你们虽然能够动,但若不得我的解药,半年之后,你们也还有命之忧!”
说至此,突然双掌开,托这两人的,一托一,两个人的嘴已不由得大大张开。杨华以迅捷之极的手法,每个人的中,了一颗“药”
藏黎两人只觉一腥臭的气味,几作呕“药”却已他们的咙了。这两人不禁都是吓得魄散魂飞,料想杨华迫他们吞的药,必然是毒药无疑。
杨华淡淡说:“我给你们吞去的药,毒倒不十分剧烈,它是半年之后才发作的,但一到发作之时,你们可得抵受七七四十九天的痛苦,方始穿肚烂,毒发而亡。所以半年之,你非讨得我的解药不可!”这两人哪敢不信,心中俱是暗暗叫苦:“这小手法如此毒辣,我可还得求老天爷保佑,千万不能让他送掉命了。”
杨华给藏纳解开手少经脉的,藏纳用树枝代笔,在地上画图来,并详加解说。
原来江布场主是藏东的首富,他的住宅筑得像王一样,园里有亨台楼阁,仿江南的名园建筑,连造假山的石都是从江南远来的太湖石。雄鹰阁隐藏在两座假山之间,若非熟悉地形,确难寻觅。
藏纳说:“好汉,图我已画给你了。你要找雄鹰阁不难,但我可劝你最好还是别冒这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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